梵大叔走过来把梵柔拉走,道:“小孩子不要打听大人的事,一边玩去。”
小柔担忧的看了一眼许帘昭,见父亲脸上是少有的冷峻与严肃,只得躲到母亲身边去,梵夫人爱怜的摸摸小柔的头顶。
梵音子看了一眼在场的族人,叹道:“这姑娘中的魑离蛊是我们梵氏一族的禁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锦朔出现,当年我族为了避祸从南疆跋涉而来,好不容易隐居在这连云山里,哪成想这祖先留下来的要人命的东西竟然又出现了。”
梵湜大叔听完表情变得更加严肃,道:“我记得当年所有懂得喂养魑离蛊的人都不在人世了,那给许姑娘中种蛊的人究竟是谁?”
梵音子不言,细细思索一番后吩咐道:“眼下要紧的事控制住许姑娘的毒,等到这花开出第五朵时许姑娘就性命不保了。”
梵宣吓了一跳,仔细的去看那花,已经从粉嫩的花瓣下面长出了一枝花茎,吓得不得了,忙问道:“长老爷爷,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毒性呢?”
“办法倒是有,不过是以毒攻毒,但是终究于身体无益,并且这法子是我自己想出来的,祖上的解药早已失传了。”
“那怎么办啊。”梵宣垂着头看着许帘昭,丧气的说,几乎快哭出来。
梵夫人仔细思忖道:“魑离蛊的主要症状是一点一点忘掉过去发生的事,等到忘掉一切的时候就是大限了。若是如此,莫非是许姑娘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知道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梵湜道:“娘子说得对,只是许姑娘仅仅是个药材小贩的女儿,会有什么人和她过不去呢?”梵湜挠挠头不解的看着自家娘子。
梵夫人拉着梵湜的袖子扯到一边,悄悄道:“许姑娘来之前就中了魑离的毒,谁知道那话的真假,况且许姑娘来的时候那身喜服和打扮岂是一般人家能穿的?”
梵湜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多处想不明白,明明自己差人去打听了,回来的人说许姑娘说得是真的呀,但是现在听娘子一番话之后也觉得有道理。
梵夫人见梵湜还是想不明白的样子,怕是又钻了牛角尖了,忙道:“眼下要紧的是控制许姑娘的毒,余的在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