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桢一袭黑衣,眉头紧锁看着倚在假山边躺着的许帘昭。
一人问道:“六哥,这个女人应当如何处置?”
白桢挑起嘴角,眼里盛着让人生寒的笑意,语气生硬:“老七,想办法让她以为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七王爷白杞应道:“恐怕她受不住。”
白桢盛起笑意,那笑在黑夜里看起来像是地狱之门打开后肆意的红莲业火,道:“不防试试。”
许帘昭像是在梦里,只听见周遭有人说话,听不见说什么,意识里还在思考为什么密谋要弑君夺位的是白桢,那个仅见过一面但看起来绝对不是坏人的白桢!就算最是薄情帝王家,亲生的兄弟竟然全然不顾手足之情依旧是令人费解?
不久许帘昭感觉到自己被人扛着去了什么地方,她刚才就已经狠下心来大不了一死,反正身份是假的,要是死了自己能回去倒也不吃亏。
一路颠簸,许帘昭已经有些清醒,但此时或许还是装晕比较好。
最终在一处弥漫着暖香的屋子里停下来,这香浓郁却不至于刺鼻,许帘昭觉得自己有些发困,慢慢合上了眼睛。
锦被簇拥着的身子呼吸均匀,一双玉白纤手在许帘昭面前晃了几下,便传来了一阵轻轻的笑。
白杞焦急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