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染若又咬了一口说，“还挺好吃的。”

芥子没有在意什么，又说道：“那我去看看外面天亮没有？”

“去看吧……”王染若赞同地点点头，因为在这个外面只有芥子知道到底王染若的身体在哪里，所以也只有让芥子去看一看。

芥子看是通过那两个人的眼睛去看的，眼睛也是窗户的延伸意义，所以只要芥子知道并离得近，所以很轻松地就从那个矮子的眼睛中看出了天亮了，只不是听不见他们的对话罢了。

芥子回过神，睁开眼睛对王染若说道：“天亮了，矮子的眼睛都睁开了。”

“天是什么颜色你没看清楚吗？”王染若问道。

“还真没看到，是在马车里面，四周都挺暗的。”芥子说道，说完又闭上了眼睛，将投影投到了精神界的墙壁上面，“嗯，你自己看吧。”

王染若看了影像，的确是昏暗不清的，根本就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而且……最让王染若感觉到不好意思的是，这一个大大的人脸就在墙壁上呈现，特别大，就像是贴近了的一样。

是那个高的很吧……王染若想，毕竟自己也是没有看见那个矮子和高的很两个人的真正面目。

王染若问了芥子一句：“这张脸就是那个高的很吗？”

芥子有些失笑，对王染若点点头说道：“对，他就是那个高的很，我总觉得……”

“什么？”

“啊，没什么哈哈哈……”芥子打着哈哈说道，“是自己多想了。”

王染若感觉自己好像get到了芥子的想法，调笑道：“对呀，这两个大男生怎么就睡到一起了呀！”

芥子打轻轻地打了王染若一下，笑道：“就你想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