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主子受了伤,原罪慌忙进屋。
“主子”,明明显显的感觉到屋内的低气压,只见坐在床边的男人发丝还滴着水,零零散散的披在后背,几缕长发垂至耳际,原本身上的外衣也扔在了地上只穿着的衣衫淋透,雨水顺着衣衫流到了地上湿了一片,他何曾见过主子这般狼狈过。
原罪有些讶异,“主子这…”
萧景琛垂着眼眸,“五日之内把萧景睿带过来”,许久没有开口的萧景琛淡淡的扫向原罪,眸里的狠厉让男人身形一滞。
五日?从京城到这里怕是十日都不成,主子你这是要原罪的命。
男人狭长眸子里泛着的幽光看向站在一旁还在呆愣中的原罪,“五日,怕是多了”
“是,属下这就去”,外面还瓢泼着大雨,丝毫不敢耽误,男人一个闪身便消失在雨里。
见四下无人,秦怀连忙跪倒在地,“皇上保重龙体是好,还请皇上换身干爽的衣物,皇上心系小女微臣深感隆宠,可若是因为小女的缘故伤了皇上龙体,秦家怕是万死莫辞了”
萧景琛默不作声,伸手抚上秦楚白苍白的脸颊,女子宛如葬花沉寂在男人怀里,此刻小女人虽然沉沉睡去却还拧着眉心,美丽的容颜衬上灰败的唇色,像是开在死亡之地的绚烂花卉,艳冶的惊心动魄,偏偏那张脸上惨白如纸,无形中的狰狞让人觉得心脏好似被揪紧了狠狠碾碎。
“退下”,萧景琛淡淡扫过跪在地上的秦怀,“别让任何人靠近”
“是”,秦怀连忙起身,临出门的时候担忧的看了一眼秦楚白,摇了摇头也不敢再说些什么。
将小女人轻放在枕间,掖了掖被子,侧身附上女人的唇瓣,辗转磨逆,蜻蜓点水似的亲吻着,看似轻柔的吻里,却是如同潮水般下一秒便会爆发的汹涌。
薄凉的唇擦过秦楚白的脖颈,低沉的声线在她耳边似呢喃道,“阿楚…对不起,我又来晚了…”
换了一身干爽的衣物,伸手拿起秦楚白换下的衣物几张浸湿了纸张从袖间掉到了地上。萧景琛伸手捻了起来,上边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用内力将纸张烘干,只能依稀看出这倒是像一份手稿,不止有字还有图案,只是这字不像是三国之内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