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清尘继续在迷雾中摸索,“等我回去让府里的丫鬟给你做一套新衣服…呃…清尘我们好像迷路了…”,看了眼脚下的三岔路,秦楚白无奈的说。
这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而怀里的小家伙已然趴在秦楚白的肩头沉沉睡去。
用身上特制的木炭笔在树枝上狠狠做了一个标记,正要思索着该走哪个方向,不远处径直走来一只庞然大物。
“吼——”一声巨吼声陡然传至,只见一只巨大的白虎正徒然向秦楚白走来,闻到陌生的气息,白虎顿时眼神凶悍,身上戾气惊人,獠牙尖锐,毛发发亮,显然要将秦楚白撕个粉碎。
秦楚白后退一步,将熟睡的清尘放置在高枝上,用树叶隐藏起来,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匕首上闪烁着寒光。
秦楚白静静的站在那里,周身的氛围霎时间冷冽,与原本怀抱着男孩的轻柔截而不同,如洛神临世一般,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冷凝肃杀而冰冷,仿佛本该属于暗夜,让人胆战心惊。
猛虎率先扑倒而来,前爪就要划到女人的脸颊,秦楚白手腕一番,手中的利刃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脖颈,猛虎惨叫一声,身子朝后面倒去,秦楚白纵身一跃到猛虎的后背拔出鲜血淋漓的匕首,再次狠狠的插了进去,动作快的看不清是如何下手的,猛虎又惨叫一声,四处翻滚,企图把背上的女人狠狠甩出。
秦楚白拔出匕首,跃到不远处的枝干上,提出掌力狠狠地拍了出去,猛虎的后背撞击在树干上又轰然倒地,呜咽了几声便不动弹了。
秦楚白揉了揉酸酸的肩背,好弱的身子…这还没怎么动,就筋疲力尽了…哎。
正要跳下树干,后背就陷入一个温软的怀抱,“疼吗?”
秦楚白试图推开,却被拥的更紧,于是右腕手里的匕首刺向来人。
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温暖的气息温吐在女人的脖颈,“是我”
“萧景琛!怎么又是你!”,秦楚白无力的翻了一个白眼,忽略心里的一抹不自在,但挣脱的动作未曾停下。
“别动会疼”,萧景琛束住怀里小女人挣扎的动作,眼神幽深的看着小女人身前的斑斑血渍,那一抹狠厉让跟在身后的归宁、白戚都深深咽了一口吐沫。
白戚抱着树干再也不肯向前:“宗主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