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阎樾的气质在林欣说完后突然转变,瞬间转换成冷酷僵硬的冰山肃然脸,浑身散发着鬼魅冷冽的气息,像是高山之巅绽放的黑色妖姬,高贵不可方物但却存在潜伏的危险。
在这浓烈的血腥味里,林欣却隐隐闻到了清冽醇厚的男人体味,再看那笔直挺拔的身躯向自己走来,自己多年从未萌动的心却激烈跳动起来,距离越近,林欣就越发紧张与期待,甚至手心开始微微冒汗,有些颤抖。
“你们来时,案发现场有几具尸体?”
阎樾停在距离林欣两米处,磁性低醇的男人嗓音,使得她稍有愣神,成熟性感的脸庞竟浮出一丝小女人般的红晕。
这一幕,被蔚安安看在眼里,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悦。转念一想,却觉得这实属女人正常反应,毕竟被俊朗帅气的完美男人盯着猛瞧,只要是个女人都得羞红了脸。
“目前只发现了一具,是个年仅九岁的男孩。经质证这个小男孩便是租户姜媛的儿子,尸身在卧室衣橱里找到的,他两手被反手绑缚在背后,脖子仰起被固定在衣橱顶端的绳子往上勒住,全身有淤青。”
林欣说完,顿了顿,看着阎樾深邃的眼眸,突然敛神,拢着眉头,闷闷地继续说下去。
“有一个地方很奇怪,这个小男孩背部靠股瓣处有一个黑色的纹身,形状我查过了,是一种名叫彼岸的花。”
“彼岸花……好熟悉的作案手法。”
只听蔚安安坐在地上,默默叨念着。她觉得这花名有些熟悉,但却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