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好奇心真是够能折腾人的,不但改变了人的气质,也让固执和毅力上升到了新的境界。
这不,门外的两人就是摆在眼前的活生生的成功案例。
廖布施抬起一只脚,整个人像壁虎似的趴在门上,耳朵紧贴在房门上,眼睛滴溜溜的转,就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些,专心致志的听着房间里的声响。
而老李也仿佛被传染了似的,由于他比廖布施高上一截,于是他干脆直接把廖布施当做墩子,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耳朵贴着门,因重心不稳而单脚站立着,半个身体的重量倚压在廖布施身上。
这奇形怪状的姿势,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而视,一脸疑惑的看着奇怪的两人。
身为被偷听的房间里的蔚安安和阎樾,依旧在玩以互怼为消遣时光的游戏。
作为被对方死死压制着的失败方,蔚安安又气又恼,气得是虽然自己才华横溢、天资聪颖,可是在面对腹黑霸道并且歪理一大堆的阎大少爷时,只能成为被吊打狠抽的惨败方;她恼的是明明赌约的时间就快到了,怎么还不行动,等什么廖土狗嘛!
“喂,阎少爷,咱们能不能行动了,你看看时间,赌约时间只剩十五分钟了!”
“不急,时间正好!”
说罢,阎樾起身来到房门口,偏头对着疑惑不解的蔚安安说道:“乖,这不就来了嘛!”
“哈?”
这个疑惑的语气词用在此时正合时宜,不仅描述了蔚安安的心理活动,还捎上了廖布施的迷茫和不解。
阎樾的手已经放在了门拧处,机灵的老李在那句话说完后,离开门板站直身,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
而廖布施只是用眼睛瞥了眼老李,心中对于老李突来的行为有些不解,还来不及他细想,只听“咔”的一声,房门被人从里面猛得拉开,趴在房门上的廖布施重心不稳,在失去倚靠的门板后,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狠狠摔在地板上,疼的他龇牙咧嘴,不停叫唤。
蔚安安吃惊地看着摔得昏七八素的廖布施,在联想着刚才阎樾的那番话,她轰然想明白了什么,盯着面带了然于心笑意的阎樾,蔚安安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神秘,他身上到底还藏有什么秘密是她所不知的!
廖布施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手撑着腰,眼因疼痛而眯成缝,额头渗出丝丝汗珠,可见这次的摔倒真的能称之为惨烈了!
“廖队长,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在外面扮演壁虎,不过真演得蛮像。”阎樾双手交叉于胸前,邪笑看着还在闷哼的廖布施,明明是蛮有歉意的内容,硬生生被他漫不经心的语气给黑化成了讽刺意味,而老李则站在门口处努力憋笑,脸憋得通红。
不过,蔚安安觉得,阎樾这句话本来就是在暗讽门外偷听的廖布施,只是说话技巧过于高超,寻常人听不大出来罢了。
“阎少,你找我有什么事?”强忍着痛意的廖布施单睁着一只眼,说话轻声无力。
“我找你来,是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只有你才能胜任。”
“啊!阎少,我能行的,我保证完成任务。不过,任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