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多久,一个月?”蔚安安面上波澜不惊实则心里很清楚,自从妈妈走后,老爸整个人就跟变了似的,变得唠唠叨叨,开始撒娇卖萌,有时候她都怀疑老爸是不是精分了,因为他这些改变完全是妈妈以前的模样。
“嗯……大概吧!”
然后一晃五年半过去了,除了偶尔主动与蔚安安视频电话讲述自己去过的地方以及发生的好玩的事,认识的有趣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准备干什么,视频结束后便是一大波自拍照袭向她的邮箱,如今她想念老爸的方式就只能对着几百张照片,独自伤神了。
说不想那都是假的,忍住不说不过是她爱老爸的方式,因为了解父母多年的深爱与幸福,所以她不愿意成为那根拴住老爸出去找寻幸福与自由的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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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有什么新发现?”阎樾收敛了刚才一气而发的恼怒气场,抬手覆上了蔚安安的脑瓜子,一阵蹂躏。
“啧,你很烦耶!别摸我头。”蔚安安不满的向后躲了一步,摸头的举动着实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宠物,感觉丧失了人权似的。
阎樾把手放了下来,背负在身后,五指微拢指尖揉搓着掌心,似乎在回味方才柔软的触觉。
蔚安安见那只白皙的手从自己脑袋上离开,脸色才有所缓解,嘟着嘴瞥了阎樾一眼后,便开始说起自己的重大发现。
然而此刻,廖布施也正缩头缩脑地轻抬着脚,一步一顿的向这里走来。边走边凑着耳朵偷听,一副十足的猥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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