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抓住圆头柄的钥匙向右一拧,只听“咔擦”一声,铁门的锁头被打开,厚重的铁门伴着“吱吖”的刺耳钝声,自动向两边打开,仓库内的景象也随之而愈渐显露出来。
铁门还未完全打开,一股极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隐隐混杂着一股淫秽糜烂的体味,再加之铁门的封闭性极好,空气里还存留有女人的香水味。
仓库的顶灯明晃晃的刺痛了蔚安安的眼睛,等光晕散开视线开始清晰后,只见仓库略有潮湿的水泥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物件,墙角的纸箱摞在一起,高度已经成为了仓库内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
而此刻,一群警察正在进行地毯式的搜索,有的带着白色胶皮手套蹲在地上寻找着蛛丝马迹,有的则举着相机在可疑和有价值的地方拍照记录。
见铁门被打开,警察们纷纷放下手里的任务,默契的转过头来盯着蔚安安,在看到其身后器宇不凡的男人后,这群眼里满含警惕愠怒神色的警察脸上瞬间变了风云,站起身,行了个郑重的军礼,男人在相隔数米外摆了摆手,随后一行警察便继续开展调查行动。
蔚安安扭头看向后方不急不慢的阎少爷,着急赌约时间已近过半时,刚准备抬脚进入仓库,左手臂处便被一股力量拉扯向后,整个人跌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
“乖,先戴套。”充满诱惑磁性的声音自右侧耳畔传来,慵懒而魅惑。
“你……龌龊!无耻!下流!”涨红脸的蔚安安,顶着一张如熟透的红番茄似的的脸,双手轻打着阎樾的肚子,努力挣扎着。
看着眼下使劲挣扎的安兔子,阎樾有些好笑,明明是自己会错意了怎么还怪在他的头上?
于是,秉着戏弄某兔是某人极大的乐趣,便开口戏谑道:“傻兔子,我是让你戴鞋套,以免破坏现场,瞎想什么呢?嗯~”
“哼!谁瞎想啦,明明是你说话有毛病啊!还有,你凭什么叫我兔子啊,不许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