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镯子,你不走在这儿干什么?”
“废话!我饭不是还没吃完呢吗?!那个什么子什么优的不是把我赶出来了?气死我了。”
“他现在就在里面,门还没锁,你进去找他打一架呗。”小河玩笑着说。
“呸!那个蠢货,手无缚鸡之力,还打架,我三招就能杀了他!”顾亭安坐在台阶上托腮,恨恨地说。
“那不结了,既然无事,就快走吧,正好跟我结伴同行啊。”小河笑笑对他说。
“不走!”
“那你在这儿干嘛?噢——要偷听他们说话是吧?”
小河不等他回话,就将他一把扯了起来,“走。”
“你干嘛!松开我,松开,快松开!你听见没有?不松是吧?我数三个数,你不松我可要动手了!”
“快走吧你,听墙根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你也够猥琐的呀。”
顾亭安被小河拉着,也没有真动手,回头看了眼窗边摇晃的那影子,心下默默叹了口气。
而就在小河回去的路上,师尊的屋中也并不安生。
燕羽坐在屋中的一把椅子上,“你这儿有药么。”
“你有受伤的时候?”师尊翻着一本书,说着风凉话。
“被人咬了。”燕羽依次想起被小河咬的那两口,第二口真的太狠了,现在还疼。
“哈哈,有意思,这么厉害的一个红阶弟子居然能被人咬了,八成是遇上了无赖?”
“嗯……”燕羽回忆一下小河在他脑中的映像,淡淡道,“确实有点无赖。”
“这个拿去吧。”师尊没有回头,独将一个小瓷瓶扔了过来,紧接着又翻了一页书。
“我的酒也没了。”燕羽又说。
“年轻人,喝酒不是这么喝的,你最近来的也实在忒频繁了些,我的酒窖要被你搬空了。”
燕羽的酒一直是从师尊这里取的。
师尊好不容易逮到一个能跟他喝上几杯,又愿意喝酒,并且不把岚晓山种种条例放在眼中的同道中人,哪能轻易放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