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此倒还好，亏得你还记得栩乐，知道回来看看。”

顾亭安嘻嘻一笑，“这是自然，栩乐师叔也不容易，我当然要回来看看他。”

小河注意到，他脸上的那种玩世不恭的笑意已然消失，换做一种温和的笑意。

“栩乐有子优照顾着，比你上心得多，栩乐哪里你大可放心的。”师尊脸上笑意从没消退过。

“子优？那家伙能照顾成什么样？我看栩乐并没有立刻活蹦乱跳的，若他用那些草药真有什么用，自己吃两副变得聪明些，他下棋怕也不会这么久就学不会了。”

“他下棋不好？”小河疑问。

“当然不好。”顾亭安说着已经站起来，看了坐在那里的子优一眼，鄙视道，“一手臭棋，入门都是我教的，一个最简单的布局，讲半天都听不明白，笨得要死……”

顾亭安罗列着一系列子优的黑历史，小河听得目瞪口呆。

小河回头看了一眼子优，子优默不作声的坐在那里，任凭枯叶萧萧而落，他巍然不动，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子优原来是个很差强人意的棋手。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不堪？你若是拿出他一点医术的天分来，我断不会让你离开这个小院子的。”子优将书放下，摊开了一张宣纸，饱蘸浓墨提笔写字。

师尊这言下之意就是说，各有各的天分，若因一人的某处不足就口出恶言，这人也并非一个值得教育的人。

顾亭安回头看了子优一眼，冷哼一声。

他对师尊的话没发表意见，师尊说的自然是有道理，但是用在顾亭安的身上……还是算了吧。

顾亭安是全不诺峰上下最没皮没脸好吃懒做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