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力虽强，但是智商显然不够。在她周围，什么人是危险的，什么人是安全的，她根本无法一眼看透，这很叫他讨厌。

他被冤枉了很久，虽然不止她一个人冤枉他。

但是，这就是他要用一辈子时间来保护的蠢货。

因为她蠢的讨他喜欢，蠢一点，也没什么不好。

“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

“你为什么救我。”小河再次无力地问。

“不为什么。”

“信不信我伤好之后杀了你……”

“有本事现在动手。”

“你别太得意了，我迟早会杀了你，你杀了我爷爷我一定……一定……”

“闭嘴吧你。”

这事情，她一提起，他就浑身不适。但是他不想再解释什么，跟蠢货是没什么好解释的。

这和他喜欢蠢货是两回事。

燕羽坚定的靠着这句话麻痹自己到现在，所以到现在，他更加不会解释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小河忽然聪明的看见了燕羽眼中一闪即逝的痛苦。

“瞒着你？你知道过什么？”路向来都是他一人走的，这家伙一直在忙着恨他。

“你怎么这么讨厌……放…开……我……”小河要离开他的怀抱。

“你再动一下试试。”燕羽按着她，不让她动。

“你别以为你对我好，我就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