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燕羽乘胜追击，一掌拍在他的心口。

溯枫跌倒地上，缓了两下却还是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怎么会知道。”燕羽把仙力凝聚在掌心，手掌之上隐隐有红色的雾气缭绕，但是因为他没有用尽全力，红色雾气不算很重。

他这是在试探。

溯枫一眼识破他的想法，凄然一笑，“我自然知道，因为我曾经也有想挽回的人。”

只可惜……

好像太晚了。

燕羽眸光一动，掌心的仙力散尽，重回丹田之中。

原来……溯枫和他一样。

溯枫认真的看着他，劝说，“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不然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我没后悔过。”

“那你知道你这样做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溯枫声音忽然高了一些，但是因为身受重伤，立刻咳嗽了起来。

“我清楚。”

溯枫讽刺一笑，没话可说。

“这世上没有可以放弃自己性命的人。”溯枫嘲笑。

燕羽一定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而后悔。

“你做不到，不代表没有。”

燕羽的话字字诛心，戳痛了溯枫。

“谁值得你付出这样的代价？”溯枫忽然好奇起来。

“一个女人。”

燕羽不吝于告诉溯枫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