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阁中,致恒像是破天荒的严肃,因为这次,致恒没在书房待着,而是在一进门的桌边坐着。
面前那杯早泡好的浓茶已经凉掉了。
致恒等了很久,他没想到小河这么晚才回来。
“师父。”
“这里坐。”
小河坐下,“不知师父找我所为何事。”
“师父有事要求你。”
求她?!
小河差点没从凳子上掉下来,“求我?师父你几时会开这种玩笑的……”
要知道当初她的这条命都还要拜致恒所赐,现在反过来求她,真是有点“受宠若惊”。
但是致恒却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我并非同你开玩笑。”
小河看他这么严肃,看样子确实是事情不小,但是一种不想答应他的想法在脑子中一闪而过。
致恒之前出尔反尔,现在又有事情求她,这脸色转变的,真的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师父且说来听听吧。”小河也十分严肃的说。
“明日的比赛,我要你让着你的对手三分。”
“让?师父你没搞错吧?”
这话听起来比方才的话更加像一个玩笑了。
当初她可是一万个不愿意参加试剑大会的,若不是致恒逼她他根本不会参加试剑。
现在眼看着她的比赛在即,却又让她相让,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