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挽青那伤口简单包扎好了,致恒说,“休息一会儿吧。”
挽青点点头答应,也就不再动,致恒起身又回到了书房。
他提笔在纸上写,“今天如何?”
小河在这边看见了这行字,一时间没能明白,回说,“不如何好。”
这话阴阳怪气的,不难想象方才她是怎样对待挽青的。
致恒笑着写,“今日抄写《戒妒十二经》一遍,三天后就去允一处学习吧。”
小河来了兴致,这个算是什么意思?她将跷在桌上的一只脚放下,脸凑近这张一直会有看着纸上那一列字,“这是答应让我出去了?”
她对此事不大能相信,这个反悔的也太快了,她才刚刚在这里关了一天而已。
起初不是说要到比赛前才将会让她出去?难道说……
致恒在纸上回道,“怎么下手这么重?”
小河知道自己猜中了,果然是因为挽青回去后跟致恒求情了。
其实她的手也在疼,打挽青就是一时意气用事,没想到打得太狠。
看着致恒这话,小河想了想,说,“这个……我本是……呃……”
她感觉自己无从解释,怎么解释都十分的无力,她也找不出一个恰当的,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来。
“挽青现在如何?”小河只好转移话题。
小河答非所问,致恒淡淡的笑了,看这样子,已然是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