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在月光下一直在拿那把匕首刮着那把剑,一直在修整。
小河刚才凑近了一些,才发现那只是一把木剑,他正在用匕首修整剑刃,刚才让小河一度听到毛骨悚然的唰唰的声音就是匕首刮在木剑上的声音。
燕羽在月光在,一张面孔看不是很清楚,月光照着的地方是月亮的惨白,没有被月光照着的地方是漆黑一片,只能看到一点点轮廓。
他垂着眸子,眉头微微蹙着,注意力都在剑身上,刻得十分认真。
小河问:“你做这个剑干什么?难道致恒也没有给你剑?”
按照道理来说,一般弟子入门都会配一把剑给弟子使用,燕羽应该也不例外。
小河算是半路出家,没赶得上那些好时候。
致恒也没有给她剑,只是给她剑谱让她修炼,她只能拿一些看起来顺手的东西当剑使。
手上的竹枝已经不知道被她弄坏了多少根之后换的新的。
燕羽只是修着剑,对小河的话充耳不闻。
小河没说什么,这算她自讨没趣,明知他是个十分叫人讨厌的人,自己还偏偏搭讪让他来恶心自己。
自作孽,不可活。
燕羽看这剑修整的差不多,站起身掸掉身上的木屑,走过小河坐的桌前时,随手一扔。
木剑正好扔到了小河的面前,那把匕首直接咚的一声闷响扎进了桌子当中,入木三分,匕首的尾部还在嗡嗡颤动。
“你要走了?剑不要啦?”小河拿着剑朝燕羽挥了挥。
燕羽头也不回的去了别的书架前。
小河看了看手里那把精心刻过的木剑,又看了看放在一边的竹枝。
小河相信燕羽是听到了刚才她说的话的,他不说话,那……这把剑十有**就是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