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真的是他？！

燕羽的出现是小河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上头的风很大，小河看着下面的万丈高空，脚底更加发软了，只好紧紧扶着燕羽的胳膊，更加闭紧了眼睛，抖着嗓子说：“快…快下去，我怕。”

她是真的怕。

燕羽像没有听到她说的话，直直的看着她，像要看透她灵魂一样的，带着一点霸道。

“你到底是不是她，告诉我。”燕羽立在风中，扶着小河的手，声音是出奇的平静。

他是艺高人胆大，这些东西对他而毫无挑战，入门的时候他是第一个就学会了，从来没带怕的。

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头发直被吹到脸前头来，小河的一颗心提着，简直要哭出来了。

“下去再说行么？”小河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心中真是无限的悔恨。

她为什么要答应那些自己根本无法做到的事情？

燕羽感觉到她手心发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心下忽然萌生一丝退意，“你是不是她。”

他昨天见过小河之后，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情感，看到她活着，他好像应该是开心的，但是又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是她。

再或者，可能是他疯了，真的喝醉了酒，认错了人。

所以他才会趁着现在这个机会，问她这个问题。

他不清楚那家伙到底怕不怕高，但是现在得到一个答案对他而言，十分重要。

小河知道已经瞒不过去，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终归我会杀了你！”

她说的咬牙切齿，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了，真的好怕。

像是某种东西一直再确认，终于确认之后，那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燕羽没有再多话，不动声色的让剑低飞。

下面的风自然没有上面那么厉害，小河渐渐缓过来，燕羽能感觉到抓住他的两只手，已经渐渐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