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村口时,安暖暖看了眼村口那颗结满果子的梨树,扭头对一旁的段玉轩道:“刚才那位大娘有消渴症对吗?”
“真是什么也瞒不过童姑娘,那位大娘的确得了消渴症,之所以没有告诉她实话,是因为她的情况并不算严重,告诉她反而会让她担忧病情,忧虑过度对她的身体没好处。”段玉轩原本也没打算瞒,所以将自己的想法都说了。
其实消渴症在现代,就是糖尿病,段玉轩的做法,安暖暖也能理解,放在现代,其实就是心理疗法。
“看得出来,段公子的医术,并不像你自己说的那样只知道皮毛,也许你的医术,比我还厉害。”笑了笑,安暖暖以玩笑的语气,回了段玉轩的话。
“童姑娘真误会了,我真的只是粗通医术,只是这一年在外游历,认识了不少高人,从他们那里,学习了一些心理治疗的法子,再加上自己的瞎琢磨,是有了一点自己的见解。”段玉轩怕被误会,着急的解释道。
段玉轩戴着面具,安暖暖看不见他脸上的情绪,不过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他着急解释,不想被误会的心思,很明显。
这样的语气,令安暖暖不自觉的就想起那个单纯的小和尚明轩,刚刚有一瞬间,段玉轩给她的感觉,跟明轩很像。
“段少侠,有时候你给我的感觉,跟我的一位朋友很像。”看着段玉轩的眼睛,安暖暖有些不受控制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