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步行往刘子歌的铺子走去。
当她瞧到铺子门匾上结了一个大白花,铺子的门也掩了半扇,心里就咯噔一下,自个还是回来的晚了。
这刘子歌已经走了,她浑身上下都透着悲哀,原本要把静安侯府的喜讯告诉他的希望也落了空。
她痴呆呆的望着门匾上的白花,眼眶里泛起泪花,“刘伯,我还是来迟了,你会怪我吗?”
叶婉馨发会呆,就上前把门推开。
坐在木椅上的小忠听见门被人推开了,他有些恍惚的站起身子,瞧着叶婉馨,低声说着,“小姐,我们铺子不营业。”
听到小忠的话,叶婉馨瞧着小忠身上的白色麻衣鼻子发酸,她哽咽着,“小忠,是我来了,我对不住刘伯,我来晚了。”
听到有些熟悉的声音,小忠使劲的揉着红肿的眼睛,这才瞧清进来的是叶姑娘,他心里的哀痛和悲伤又被激发出来。
“叶姑娘,你终于回来了,我义父他走了。”
叶婉馨瞧着屋子里乱糟糟的,她出声问着,“小忠,刘伯是啥时候走的?”
小忠用手抹着脸上止不住的泪水,“叶姑娘,我义父是在年初二那日走的,多亏了你铺子里的曹掌柜和崔先生过来帮忙,他们都是好人,帮着我把义父安葬了。”
听到是曹伯来帮忙安葬了刘子歌,叶婉馨心里才稍微好受一些,她低声安慰着小忠,“你也别过于悲伤了,想必刘伯也不忍心瞧着你这样难过的。”
小忠眼里的泪水又滚落下来,他点点头,“嗯,我知道,可是我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想义父。”
叶婉馨心想既然来了,没见到刘子歌,咋着也要到他的牌位前上柱香,“小忠,你给我把香拿来我给刘伯上柱香吧。”
“我义父的灵位在二楼,我陪你上去。”
他们上到二楼,叶婉馨瞧到了刘子歌的牌位,她跪在桌案前的蒲团上,虔诚的给刘子歌的牌位上了香,“刘伯,我谢谢你了,你放心走吧,我会把小忠当做亲人的。”
叶婉馨起身打量了这间清冷的屋子,她决心先把小忠带走,不能让他再带在这儿孤独的伤悲下去。
“小忠,你今儿跟我去我的铺子里待几日吧,刘伯不会怪罪你的,往后你也不会是一个人的,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小忠摇摇头,“多谢叶姑娘了,我想给义父守够七七四十九日,我不想他老人家孤单。”
见他这样执拗,叶婉馨只好和他告辞,决定让言风先过来陪他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