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从哪里听来的？”肖曜虽然心中惊讶，面上也绝对不会显露一分，这种事情，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拉倒吧，我说的是陈述句。”乔昭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她可不想再和肖曜这样磨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肖曜皱皱眉，语气也进一步放冷。

“得了得了，你先别说话，听我说完。”乔昭阳马上打断肖曜的话，依然笑眯眯地。

“要是我说，我知道那人是谁，你愿意用什么交换？”

这下肖曜总算是不再去否认，而是眼露震惊。

“当真？”

“错不了。”

“你想要交换什么？”肖曜自然知道，这种东西是不会白得的。

“很简单，麻烦你稍微把你的势力往京城发展一下，五年后我来接管这部分，怎样？”

乍一听，这个要求是真的算狮子大开口了。

果然，肖曜一听，当即就沉默了。

过了许久，终于在乔昭阳笑眯眯的注视下，肖曜犹豫着开口：“帝城那边有我们的总部，这样难度有些太大了，我觉得……”

“不值对吧？”乔昭阳一下就明白了肖曜的意思，终于停止蹂躏疗愈果，表情也稍稍收住，不过眼中仍然充满戏谑的光。

“四年了还没有找出来，将来既有可能威胁到你们江城整个肖家，这样一个隐患，你认为用一点点风险来交换，不值吗？”

“当然如果你拒绝，我也没什么损失，继续去查，你们觉得那么多年查不出来，你们还能耗几年？”

乔昭阳其实并没有抱着完全的信心去与肖曜商量，甚至已经想象过不欢而散，连第一个要求都谈崩的结果，所以此刻异常的平静，只等着一脸震惊的肖曜好好思考。

“确定你的消息是百分百正确？”沉吟片刻，肖曜咬咬牙，问出了这个问题。

“当然。”乔昭阳重新变回笑眯眯的表情。

这样看来，她算是赢了。

“好，我尽量向帝城家族那边发展！”

“祝你尽快成功。”乔昭阳将手上的疗愈果滚到对面，肖曜稳稳接住，她向肖曜俏皮眨眼，“可别忘了之前帮我斩草除个根哦~”

说完，乔昭阳就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在走到隔间门口的时候，只听身后肖曜的声音有些悠悠地响起：“真不敢相信你是一个十岁的女孩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乔昭阳只是停顿了一下，便接着撩起帘子。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只有这样一个含糊的答案。

待脚步声渐远，肖曜手机提示了有新消息。

盯着屏幕了许久，终于他忍不住一拳砸向桌子。

“该死，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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