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好。”他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一针见血地点出了她的状况。

“我现在有点事出去，荆明就麻烦你照顾了。”

“你还没有好。”他再次强调她的身体状况，有些不满于她的不知好歹。他注意到她瞬间晦暗的眸子，倏然抓住她的手臂，拉起身，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我送你去。”

陆羽点了点头，她的脑子发涨的厉害，她不想在这种事情上和他纠缠不清。警察在电话里说起齐新雅时，听起来新雅的状况不是很好。

她坐进副驾驶座，脑袋靠在椅背上，这种有人依靠的感觉会让人感到心安，她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与人相伴相依的感觉，一个人独立太久，被人依靠的太久，让她慢慢失去了向人示弱求援的能力。

“为什么要帮我？”陆羽盯着车窗外的风景，喃喃地说，“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人对人的看法总会改变。”

“其实我不太明白，你说我的丈夫沉央是你的一个身份，你们的性格为什么一点也不一样。”

“性格可以随着身份的变化而变化，人不是只有一面。”

陆羽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盯着车的前方，半晌，得出一个结论：“你真可怕。”

“再可怕也比不上失去自我的人，至少我不害人。”

“我害了谁？”陆羽再次转头盯着他，眸子里全是困惑。

“齐新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