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或许他是想把我换掉吧。”

“总监一来就进了你办公室，他找你什么事？”

“他应该不是来找我的！”陆羽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毫无隐瞒地说，“他在找跟我身形相似的女人。”

“难道他有心上人？我就说嘛！他怎么可能对我不为所动。”冯千恩打量了一眼陆羽的打扮，小声嘀咕道，“他是怎么从你这身老土宽大的衣服里看出身形相似的。”她抬起头，看见陈秘书朝他们走过来，抬手招呼，“小陈，过来这里坐。”她招呼完小陈，立刻吩咐陆羽，“你去给她端一杯咖啡，对了，再拿一些点心过来吧。”

陆羽听话地站起身，跑到柜台那边给她泡咖啡，拿东西。

“美女就是有优待，身后还有个小跟班。”小陈笑眯眯地坐下，居然没有预期中的哭丧脸，着实让千恩惊讶。小陈虽然是个行政秘书，但秘书室的几位除了美貌基本没什么特长，秘书室是前任总监设立起来的后宫別苑。外面来的人不清楚，但在公司里工作的每一个人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实体店那边都在裁员，我们只是被调到其他岗位，我已经满足了。”

“你是不是傻！”千恩用教训的口吻说道，“总监他是想让我们自动离职，因为裁员要付补偿金。”

“是这样呀！”

“被调到保勤你愿意吗？”

小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细嫩的手指，哭丧着脸说：“不愿意，我宁愿辞职回去酒店。”

“所以咯！这就是新总监精明的地方。”

陆羽泡了咖啡端着一堆东西回来，刚放到桌子上，千恩忽然又捂着肚子，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

“糟糕，大姨妈来了，我居然一点预感都没有。”

“生活作息不规律吧。”陈秘书看着她漂亮的脸，有些讽刺地说。

“我去帮你买卫生棉。”陆羽刚沾到凳子上的屁股又抬了起来。

“快去快去，我快熬不住了，再帮我去办公室拿一下披肩。”

小陈看着疲惫而又忙碌的人离开了员工餐厅，露出一个羡慕的笑容：“你这跟班倒是听话。”

“利用丑八怪的自卑心理，当然可以随传随到，再说，你愿意跟她做朋友吗？”

小陈做出一个嫌恶的表情，摇摇头：“我才不要，看着她的脸，我都觉得倒胃口。”

陆羽跑出办公楼，跑去公司内部的小超市，办公楼前面有一个大花坛，周边栽种了几颗茂盛的树，她跑过一个弯，没有注意到拐弯处走过来的人，直愣愣地就撞了上去，她劳累了一天的身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高强度的奔跑，脑子一晕就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