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北凰被他噎了一句，更加郁闷了：“我就是粗鲁，我就是喜欢大口喝，怎么了？”

“……没怎么。”

倾北凰瞪着他半响，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了，慕离镜只是没提前告诉她那酒很烈，她喝成那样确实是自己的问题。

思及此，她老脸一红，揉了揉鼻子道：“总之就是你的错，你没提前告诉我。”

慕离镜：“……抱歉，下次一定提前告诉你。”

倾北凰：“……”这么好说话？她探究地打量着慕离镜，寻思着他是不是真心的。

慕离镜微微扬眉，道：“别生气了，咱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该办正事了。”

这才松开了倾北凰的手腕。

倾北凰揉了揉被握得发疼的手腕，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算了，看在他道歉的份上，这回就原谅他吧。

“殿下听过一首诗吗？”

“什么诗？”慕离镜意外，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兴致念诗？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倾北凰还真念了起来，慕离镜一听就觉得不对，这好像是情诗。倾北凰这是在对他表明心迹？可这个时间选的似乎不太合适吧。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