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带着极致恨意的冰冷，那种眼神淬着恐怖的神色。

“是，我是见到他了。”叶语薇下意识的放低了自己的声音。

大概是叶语薇的反应让顾爵玺恢复了正常，他再次不动声色的发动了车子，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他和你说什么了？”顾爵玺这会儿声音也已经恢复了正常。

叶语薇却没有办法忘记他刚刚的恐怖。

“没什么，是问了一些问题。”叶语薇故作镇定的开口说道。

“问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叶语薇被他的问题问的烦躁了，早知道不说自己见过程杰的事情了。

顾爵玺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的点着，一下一下，带着节奏。

今天玉江卿根本没有出过门。

她怎么可能见到程杰？

除非是——

他来了！

叶语薇不知道顾爵玺怎么了，因为这会儿顾爵玺笑了。

只是这笑容，让叶语薇从心底泛着寒气。

这笑，和当年那个为她签名的男人的笑完全不同。

这笑，带着狠戾，带着——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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