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副流氓样,两眼闪着光:“小娘子,我当然是你的夫君啊!”
风荷傻了眼,心里已经慌得不知道下一步该当如何,口中溢出的是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了,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距她极近,她自己也已经退到了窗边。
徐轻尘呢?哪里去了?
思绪刚刚回笼,那人已经捉住了风荷的手,掌心的薄茧接触到风荷的手背让她忍不住哆嗦,内心从未有过的恐惧就要将她吞噬。
而于那人而言,手中滑嫩的触感让他心跳猛然快了几分,加上风荷这般恐惧模样,那人心底的欲念更深,当然是想立即直入主题将人给办了,再去试试另一个小娘子的味道。
于是捉住风荷就往怀里带。
风荷惊慌失措,失声喊:“放肆!徐轻尘,救我——”
一把大刀从窗外飞来,划过那人胳膊,让后“哐当”掉地。
那人呼痛,松了风荷。
刀柄上面的穗子昭示着这把大刀的主人正是徐轻尘。
那汉子满脸的怒不可遏,对着窗口吼道:“果然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敢跟爷玩猫腻,活得不耐烦了!给爷杀!”气势汹汹,风荷比之上次在断崖还要心慌,早没了在断崖时的勇气,双腿发软,已经滑到了地上。
女子名节比性命还要重要。
可是许久也没见到徐轻尘本人。
那男子笑的古怪,随手撕下衣摆在伤口上裹了两圈,然后带着怒火的双眼狠狠的盯着风荷。
风荷早已经吓的没了力气,这会儿再一见那噬人的眼神,整个人不由自主的缩成一团。
那人距离风荷不过三两步,可这会儿偏生是一步一步缓步上前,这么点点距离,走起来却如同踏在风荷心上。
风荷却只能惨白着一张脸,由着那人一步步靠近。
脑海中盘旋着自家娘亲在自己及笄的时候说的话来:宁死也要守着贞洁。
于是在那男人最终站在她面前的时候,原本缩成一团的身子快速的展开,固定发髻的簪子就到了风荷手中,簪子的尖端对着男人的胸口。
男人轻蔑一笑:“不过是个丫鬟,即使是伺候行宫里面的丫鬟又怎么样?爷想要的话,那行宫的主子也得笑着爬上床等着爷,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着一手提起风荷,伸手就要拿风荷手中的簪子。
风荷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屈辱,簪子握得紧紧的,那尖锐的端头就那样划过男人的手心。
男人一顿,随后将风荷整个人甩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桌上的茶也翻了。
风荷这会儿却不觉得痛,怆然之下,簪子的尖锐就往自己脖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