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儿的眼神在几人之间转了几转,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慢慢的盘算着,她知道即便她不说什么,按照这几个人的性子,在这里跟她磨了这么久,估计也磨的差不多了。
果然如林夏儿所想一般,那二舅母的面好似不咸不淡的,可心里却也是没什么耐心了。
趁着那妇人的提醒,二舅母带着合宜的笑说道:“夏儿,二舅母也知道,我们如今这般贸然门是有些唐突了,若是论起来,做长辈儿的也不好跟小辈儿开这个口,可,实在也是二舅母没有办法了啊,但凡有一丁点儿的法子,二舅母也不能拉着个老脸,来劳烦小辈儿的。
再者说,二舅母也知,你们的日子也过的不易,可到底南征是个有才学的,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呢,夏儿你稍微抬抬手指头,从指甲缝里露出来一点儿,足够我们过许久的了。”
林夏儿一听她的话知道,这是迫不及待要打秋风、混好处了,于是又在自己的大腿掐了一把,哭着抹泪道:“二舅母,你是有所不知,众人皆道读书人好,将来还是要做官老爷的,可读书人花钱多,且又清高自持,不愿去做下面子的活计,虽说夫君没有那读书人的毛病,可到底他一个读书人,没把子力气,身子又虚,什么都做不了,他总归是和咱们农家人不一样。”
二舅母听着林夏儿这话,连忙陪着她说道:“夏儿你这么说可是低估了南征了,他们读书人便是写个字儿,都是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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