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两瓶二锅头,二两五的。”御玺在后头招手。一是真tm冷他想要驱驱寒,二是,他忽然想起了上次喝醉酒之后自己的蠢样。借酒意表白貌似被女生嘲为不负责任没出息的表现,可他觉得挺适合自己的——自己清醒的时候不好意思跟面瘫说什么暧昧的话,害怕被面瘫拒绝,那就换一个自己来。就算面瘫知道自己喝醉,可某些话说过一遍两遍三遍,他就不信在面瘫心里留不下什么痕迹。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他就不停下花暴,直到堵塞住夏绛那条清澈的小溪流。
夏绛看了他一眼,想了想,没拒绝——这点酒,就算他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她也能控制住他。
就是这么霸气。
上菜上酒,御玺把瓶盖打开,先递给夏绛一瓶,而后拿起自己的举杯:“谢谢你又一次救命之恩。”把本少爷小小的感动了一下,正在酝酿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分内之事,换成别人我也救。”夏绛实事求是,不会故意夸大自己的功劳。
御玺已经有些习惯了夏绛的性子,可听她这么说,难免还是有点儿不爽。算了算了,不跟她计较。他咪了一小口酒,辣的皱起一张俊脸。
对面面不改色的夏绛,略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御玺自尊心受挫,有些羞恼,他瞪了夏绛一眼,吃了一大口菜,消化了嘴里火辣辣的余味。
“喝不下就不喝。”夏绛好心提醒。
“喝了暖和!”御玺舒了一口气,喉咙到胃,**辣的,可算是缓过气来了。
“南方,你可能有些不习惯。”许是因为到了自己的地盘,夏绛难得话多,尽地主之谊。“夏经哲寒假很少过来,说会冻成狗。”
看面瘫木然脸一本正经讲笑话还挺好玩的。御玺不喜欢夏经哲这个祸害,可他舍不得就此断了和夏绛的话头。“你呢,不是体寒吗,不怕冷?”
“自我调节能力比较好。”夏绛毫不脸红地自我夸奖,而后提醒御玺:“平时加强锻炼,有好处。”
御玺不服气狡辩:“我不是经常锻炼么,就最近拍戏,不方便,所以少了。”
“拍戏的时候可以选择一些方便的运动,比如跑步。”夏绛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偷懒。
御玺干脆埋头吃面条,哼哼,面瘫随时随地不忘说教这点真是不讨人喜欢,而且,本少爷身体好着呢。
两个人有些饿了,又有些乏,吃饭没多耽搁。夏绛去结账的时候,御玺看了看自己还剩下三分之二的酒瓶,偷摸溜溜盯着夏绛的背影,把酒沿着面碗沿,倒了一大半下去。
夏绛收钱回头的时候,就看见御玺仰着脖子,把酒瓶里最后一口酒一干而尽。
“都喝完了?”
御玺放下酒瓶,张嘴吸着气散酒气:“外面冷,喝酒管一路,而且不浪费。”
夏绛点了点头,顺手拿起自己的半瓶,仰头一口干,而后擦了擦嘴角,认真回:“不浪费。”
御玺目瞪口呆,他只是装装样子,她可是真枪实弹。说实话,他好像还不知道自己助理的酒量?
“你酒量很大?”御玺问,酒量小的人,特别是男人,尤其羡慕这种豪饮的气魄。
“还行。”夏绛说话直来直去,有时候显得很直接太伤人,有时候显得太自恋很得罪人:“家族传统,喝酒打麻将,差了没地位。”
御玺:我靠,喝酒打麻将?还能尊称为家族传统?啥家族?
两个人结伴原路返回,习惯了空调的温暖,再次步于寒夜,御玺禁不住紧了紧衣领。
夏绛看了他一眼,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御玺买给她的那条,章恒送的那条,已经被他勒令束之高阁,理由是,他们是一个团队的,着装要统一牌子。
夏绛比御玺矮了十几公分,围巾绕过去的时候,免不了稍微垫一垫脚尖,距离也不由自主地拉近了一些。
御玺不过喝了一两酒,可夏绛手臂绕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下意识伸手握住了夏绛的双臂。
两个人面对面,距离不过二十公分。
夏绛不明所以,抬起明媚的杏眼,询问脸。
好想亲上去……亲上去面瘫会不会打他……面瘫这么传统保守,会不会反感,觉得他孟浪又流氓……无数弹幕在御玺脑海里飘过,他喉结微动,咽了口口水,最终还是又傲又怂地把某个突如其来的冲动压下。
“你也会冷。”御玺温柔关切脸,拉起围巾下摆,调整了一下,将将在两个人脖子上都围了一圈。
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一些。
御玺的呼吸吹在夏绛脸上。
夏绛微微侧过头。
御玺欣喜:她这是害羞了?
“我们这样不好走。”两个人面对面,只能螃蟹一样横行霸道。
“谁说不可以?”御玺单手搂着夏绛肩膀,两个人侧过身,紧贴在一起:“这样不就行了?”
夏绛抿了抿嘴,想说这样还是不好走,可看御玺开心的样子,把话咽了回去。
御玺:这算不算是热恋情侣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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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耽误了没码字,今天下午还要去开会,所以今天就少一些,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