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绛不明所以。

包子惊恐脸看着御玺，心想玺哥你不会是想让绛姐做吻替吧？还说你对绛姐不特殊没有想法？

御玺只是在思考女性人选。他脑海里首先pass掉的是叶爽，初吻+荧屏首秀要献给这个私底下风评不太好还可能跟郁言有关系的女人，他一百个不愿意。

其次是现场的配角，丫鬟之类的，不少是一心想要露脸上位的“梦想家”，看见他都两眼冒光，不喜欢。

再次是其他演员，嫲嫲嬷嬷之类的……不知道化妆技术能不能过关，遮掩掉岁月的痕迹……好吧，好像自己也下不了嘴，初吻还是很珍贵很有纪念价值的。

然后是现场的工作人员……跟她们好像没多大关系，挑一个别以为他对她有什么想法？而且……

都不喜欢！

都不想亲！

想起来就觉得好反感！

御玺气势汹汹盯着包子，一咬牙，转头问导演：“李导，找他做替身行吗？”找个男人算了。

李岚山看了眼包子，白白胖胖的，皮肤还不错，就是……

李岚山还来不及拒绝，包子已经跳出来了，哭天喊地：“玺哥玺哥！不要啊！你再考虑考虑吧！我是直的！我刚吃了大蒜没刷牙！你看我长这么丑，你也下不了口是不是？而且以后你还得天天看着我，一看着我你就会想起这么不愉快的回忆，多折磨自己对不对？玺哥玺哥，真的，叶爽小姐人漂亮，我看你不如还是直接和她对戏吧！再不然……再不然让绛姐上啊！她也是你助理！她比我香比我软……”声音越来越小，是因为夏绛看过来了。

夏绛还是有些糊涂，她看看包子，又看御玺，询问：“做替身？”

御玺抗拒脸：让他亲面瘫？

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

……不过，好像反感没那么强烈了。

李岚山一看夏绛，立即拍手：“小夏不错，脸型漂亮，又是你自己的人，应该没问题了吧？御玺啊，不是我说，许导今天对你已经够宽容了，换做别人，他定好的镜头和思路，是不可能更改的。你也为大家考虑考虑，这么多人呢，就等着你一个镜头。早点拍完，早点让大家休息。”

御玺哼哼，挑剔的目光在夏绛脸上扫来扫去，勉为其难地默许了。如果非要亲一个女人的话……面瘫好像不是最让人讨厌的。

夏绛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如果只是替身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武打戏？有危险？

李岚山已经招呼着夏绛去化妆间，在他认为，夏绛是御玺的助理，肯定已经知道了要拍镜头的内容，忙碌一天的疲惫和许牧的怒火，让他着急着拍完收工，没有细思夏绛的迷茫。

当然，更大的原因是，夏绛的木然脸，显示不出她的真实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