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桌人只看到走到半路的御玺和夏绛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人一起折返。刚还略有怒气的御玺,老老实实地跟小学生似的,站在桌边鞠躬:“许导,丰指,章哥,不好意思,酒量甚小,有点撑不住了,我先告辞,改天请大家喝茶赔罪!”
“御玺酒量这么小?我看状态还不错嘛。”丰波的徒弟,本剧的武行赵大龙是北方好爽汉子,喝起酒来爽快的不行,有些不满意御玺的举动:“这样吧,酒在杯中,你先走可以,至少把这杯喝掉吧?”
桌上的人都觉得御玺喝了三四两不算多,笑着附和。
御玺有些大男子主义要面子,再加上现在喝的超自己线了,豪气干云天,当下就想答应。
一只手比他更快,夏绛一把端过御玺斟满的酒杯,仰头一口干掉,面不改色,转手亮了一下干净的杯底:“失礼。”
一转身从服务员托盘里又拿起酒瓶,再次斟满,再次一饮而尽,示意:“告辞。”
搭着御玺肩膀,让他掉头,径直朝门口走去。整个过程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桌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最终还是章恒率先笑了出来:“御玺和夏老师挺有意思的啊。”
“听小郑说夏绛好像还是他助理,”叶爽对于女人,多几分好奇和关注:“两个人关系好像不错哦,刚才丰指导要收人家做徒弟,御玺不还说不好跟人家家里交代吗?”
说不定就是地下情人什么的……哼。
“可能是世交吧。”章恒如此猜测。
“小夏不错,虽然不说话,但你们看啊,她从小接受的武术教育,都是最正统的,”丰波眼光老辣,“年纪轻轻要达到她这样的成绩,不但自己要勤奋下苦功,背后肯定还有名师教导。”
“哎,许导,你知道御玺的情况吗?”叶爽八卦,“以前对他没什么了解,资料上好像就说他是美国xx大学金融学院毕业的,家里有个母亲和妹妹。”
“演好戏就行了,关心这些做什么!”许牧端起酒杯:“喝酒!”
包子从夏绛起身离开开始,就一直盯着她的举动。看她制止御玺,看她带走御玺,看她帮御玺挡酒,看她扶着(押解)着御玺离开,心中从惊讶到担忧又到敬佩——绛姐威武。
包子急忙背包跟了出去,小心翼翼跟在两人身后,玺哥喝醉酒之后容易人格分裂,他是不是得先提醒着绛姐一点?
夏绛一言不发,御玺老实之后,她就放开了手,让他自己走。两个人站在酒店外道路拐角处,等着包子去开车过来。
今夜月色不错,四周树影婆娑,御玺忽然转过头,视线微微低垂看着夏绛:“你刚才这样我很没面子的。”
“抱歉,”夏绛仰脸,没解释初衷。包子说御玺千万不能喝多,超过酒量了,就算抬也要抬着走——而这是御大少亲自吩咐的。
不过目前看来好像没什么事?难道包子危言耸听?或者御玺的酒劲还没发作?
“说出去太丢人了。”御玺温润低沉的嗓音几乎要融在夜色里。
“抱歉。”夏绛面无表情继续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