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玺撇嘴,杯子再次递过来一点:“敬你。”
夏绛放下筷子,沉默着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停了两秒钟,憋出来两个字:“恭喜。”
……所以这个女人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就是反应慢了点?考虑到她不愿意写自己全名,也有可能是懒了点?御玺端着酒杯,稍稍咪了一口,余光瞥见对面的女人一口把红酒干了。
御玺无语,好吧,不能跟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女人,计较这些餐桌礼仪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
“哟,郁少吗,这么巧。”
御玺的心思都在对面的面瘫身上,冷不防自己身后响起了一个略轻浮调侃的男声,御玺脸色一紧,放下酒杯,身子微微后侧靠在椅背上,眼神微微一瞟,轻笑:“哟,是挺巧的,跟着主人出来吃饭了?”
郁言的一条走狗,还是不受主人宠自己硬要蹭着抱大腿的那种。
夏绛抬起头,听出了御玺话中的火药味。越是安静的人,越是敏感,她能够感受到平时御玺对她剑拔弩张的不良态度,但她不是很在乎:第一,这态度对她没有任何影响;第二,这态度并不是太走心,真正恨一个人不喜欢一个人,是从内心出发的。
比如现在御玺对他身后的那个男人。
那男子三十左右的年龄,五官还算帅气,但带着点轻浮之意,脸色略有些苍白,眼圈略有些深(可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夏绛姐姐默默:应该拎回去给夏经哲做个反面教材),衣着打扮考究精致。听到御玺的回答,男子的脸色变了变,最后还是挤出一丝笑容:“前几天还听言哥说你混得不错。怎么着,郁少现在大明星了,什么时候肯赏脸陪兄弟们吃个饭?五十万?八十万?哥哥给的可都是一线女明星的价格了哈哈。要加再高,哥哥也能给,不过那就得做点别的了。”那暗示明显而猥琐。
御玺的表情越来越平静,手指摩挲着酒杯,指尖微微发白。他微笑着看着男子,正打算说话的时候,对面的夏绛已经站了起来。
夏绛姐姐皱眉:“你嘴太臭。”
对面的男人审视挑剔的目光在夏绛身上溜达了两圈,正想发火,夏姐姐已经毫不留情,上前胳膊反手一扣,勒着人家脖子倒拖踉踉跄跄而行,直奔洗手间而去,那动作,干脆利落。
男子被勒的说不出话,手臂徒劳的在空中挥舞。
御玺心中憋的毒舌炮原地爆炸,看着夏绛笔挺的背影,忽然觉得……略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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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
玺哥:卧槽,为什么被人保护的滋味这么好?老子明明才是该**酷霸气的一方!这种事情,放着我来!
绛姐:坐好别啰嗦,安静当好你的傻白甜大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