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校方知道温宁是在那天莫名其妙就消失了的,但是查来查去,温宁最后见到的一个人是墨星姮。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件事很有可能和墨星姮有关系,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胆子去问墨星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因为这件事涉及到了墨星姮,所以校方还要尽量的帮忙遮掩着。
温宁的失踪她的家里人倒是有反应,但是还没有等他们闹起来就狠狠的被墨家那边安排出来的人拍死了所有的出路,不管走哪条路,都会被人搁置下来。
几乎所有相关的人都知道这家人是惹到了墨家的小公主了,墨家那是什么地位,根本就没有人敢为了这样一个只是普通富裕的小家庭触墨家的霉头。
时间一长,这家人就算是再傻心里也大概知道清楚了一些什么,渐渐的消停下来。不在瞎折腾什么,反倒是把自己的所有触角都收回来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而虫虫也在第二天就醒过来,安全的回到了墨家。
对于温宁居然算计自己这件事,他的内心当然是十分生气的。面对这个害自己的人也没有丝毫手软的痕迹。狠狠的给了温宁一个狠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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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一个黑暗的地下城中一个非常宽敞的大厅里,一个黑袍人坐在上首,挥手狠狠的摔碎了手边的杯子。
杯子的碎片狠狠的从跪在下首的人身上划过。带着强烈气劲的杯子碎片直接划破了那人的衣服,划伤了他的身体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单膝跪在原地。
下面的其他人看到右使现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样子,皆不动声色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影,让自己显得更加不显眼一些。
每次右使生气,受伤的都是他们这群人,这右使的脾气实在不是好的,真不知道尊者大人为什么会选这样的一个人做右使。这两年右使的行径越发的诡异了,真不知道以后这人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事情。相比起来倒是那边的左使这两年的姿态是越发稳定起来了。
“一群废物,这批试验品这已经是第几个了?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完成我给的任务,一个个的还需要我花这么多的时间资源去培养。还什么效益都不能带给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坐在上首的右使对这件事显然是越说越显得愤怒,再次伸手狠狠的把手边的一个珍贵的杯子狠狠砸了出去,手上带着的强大的灵力飓风直接把手下的桌子都缴成了一片粉末,砸出去的杯子直接砸在下首的人头上,隐藏在帽檐下的脸上顿时流出鲜血。那人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任由鲜血流出,划过他的脸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闻到血腥味,右使猛然醒过来了一些,坐在上首的座位上,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手松松紧紧了好多次,才勉强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你们告诉我,还要多久的时间下一个实验品才能成熟?”
下面的负责人听到右使的这个问题。迟疑了一下才道“应该还有一年的时间就可以稳定下来了?右使放心,这次的试验品是我们总结过之前的几次的失败以后慎重的考虑,然后才结合出了这样的一个试验品,这次,一定能按照您的要求完成这个任务的!”
右使听到他们的保证冷笑了一声“你最好能确保你说的这话能够有效果,这可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了,若是不成功的话,我会保证你的下场比前面的几个实验品都惨烈的多!”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是内心却多多少少带上了几分期待。
也是在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的人了,这群人也多多少少听出了右使语气中的松动,也都松了一口气。
那个负责人当即第一时间表态说自己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好的。
右使的语气更加松动了几分,挥挥手让这群人退下,自己转瞬间消失不见,去到别的地方。
这个时候一直跟在右使身边的一个老妇人走到那个一直跪在下首的那个人面前,伸手想要拉起他,但是下一秒那人却躲过了她伸出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老妇人也没觉得多尴尬。只是淡淡的收回自己的手,叹息一声以后就从自己那里拿出一个小玉瓶。
“你也是要放宽心,还是先把自己身上的伤处理一下吧,他向来都是这样的。”
那人听到老妇人这样的话微微动了动,但是还是没有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玉瓶。
下一秒,大殿了又传来了右使雌雄莫辨的声音。
“隐流。到我这里来一趟。”
听到右使的这句话的下一秒,那个黑袍人第一时间消失在大殿中,只剩下那老妇人叹息一身,再次隐没在黑暗中。
而在这个地下城中的一个小房间里。右使静静的站在窗边。隐流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单膝跪下,表现出一副臣服的模样。
右使转身亲手拉起隐流,另一只手把他头上黑色斗篷的帽子摘了下来,露出一张清冷却俊美的足以令人疯狂的脸。
看着这张脸,右使隐藏在斗篷和面具下的脸上显示出一抹痴迷,伸手眷恋一般的抚了抚他的脸,最终手留在了那个伤口的位置上,动作轻柔,连语气都轻柔了太多。
“疼吗?”就像是对情人的呢喃细语一样。
隐流摇摇头,淡漠的眼中划过一抹不知名的情绪。
右使手上拿出一个玉瓶。帮他把清理掉了脸上的血迹,然后动作轻柔的帮他上了药。
“你怎么就不知道躲着点呢。”
右使一边说着,一边轻柔的帮他上药。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的疯狂和歇斯底里。
隐流的眼神闪了闪。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闪了闪,垂眸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以后记得躲着点,下次若是再伤了这张脸的话,我想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