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闻天还是躺平认嘲吧。什么面子,什么里子,都不要想了。
“我把它腿给压断了……”严闻天颤颤巍巍道,“会发生什么吗?”严闻天不死心的又加了一句。
珠玛一鞭子击退面前的凶尸,“会变成凶尸。”珠玛眼前的这具凶尸已经没了头颅,却仍旧能与珠玛缠斗在一处。
“妈呀!”严闻天在屋内鬼叫了一声,就见他握着君子剑从房内冲了出来,“他腿都断了怎么还能来追我!这是什么鬼?”屋子外,还有一具没了头颅的凶尸在追赶着珠玛。
“你怎么不早说,这下可怎么办?”君子剑出鞘,在严闻天内力的催动下,散发着幽幽蓝光。
珠玛长鞭一挥,“还能怎么办,打呗!兴许打散架了,他就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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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熬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鸡叫三声之后,两具凶尸就好似被火焚烧一般,眨眼间就在二人的眼前变成了一滩粉末,还散发出阵阵恶臭。
珠玛当先扔了手中的鞭子,“呼,可累死我了。总算是完了。”那两具凶尸对院子中的二人不死不休,哪怕只剩下一只手臂都会挣扎着去抓二人的脚踝。“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一觉醒来就睡在我身边?”
严闻天蹲在珠玛身边,心有余悸。“我告诉过大叔,主人家的床榻不能睡。”珠玛本来睡得好好的,半夜却是突然感觉身边有人在吹气,醒来一看也是被死尸吓了一跳。见严闻天在榻上躺着,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也是不小心,一脚就把死尸的脑袋给踢跑了,结果引得死尸凶性大发,变成了凶尸。
看来躺平认嘲的不止他一个,这让严闻天稍稍放下了心。
“夷风族的百姓死后是不能放入墓穴的,”珠玛解释道,“尤其是信奉红教的信徒。他们死后会被放置在床榻之下,直到一户人家的主人全都死尽,才会被邻居从床榻下抬出来,放到外面天葬。因为他们认为,床榻是一个人从生到死的归宿。因此就算是主人家都不在了,床榻也不能有旁人侵占,否则主人家的魂魄是会来索仇的。”
魂魄?严闻天看了看眼前的两摊粉末,“那咱们打了一晚上的东西又是什么?”珠玛耸耸肩,“兴许这家主人诈尸了呗!”
提心吊胆了一夜,现在天一亮严闻天就迫不及待的带着珠玛离开了,这个稀奇古怪的漠铁镇依旧是人烟稀少。就在这二人牵着骆驼离开,那些原本紧闭门户的人家全都打开了家门,眼神间满是匪夷所思的兴味。
过了漠铁镇就等于和沙漠说了再见。眼见着路边渐渐有了绿意,严闻天总算板着的脸有了一丝笑意。“还没问大叔是哪个国家的,咱们这一路走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到达啊?”珠玛的骆驼比起严闻天这一头瘦弱了不少,但是脚程却是比严闻天的快了不少。现在严闻天落后在珠玛身后,不论怎么驱赶都不见加快脚步。
“去三毒。你真的要随着我一起去三毒?你可得想好了。”珠玛漫不经心吆喝了一声,“大叔都问了一路了,到底烦不烦?你赶紧前头带路,我这还有事儿,忙着呢!”
严闻天算是知道这姑娘脾气,是个直性子了,对她的语气也不甚在意。“既然你忙,又何必跟我去三毒。”珠玛拢了拢脑后的小辫子,“我答应了人的,自然是要做到。不然可不就白费了人家一路寻我的辛苦。”
“谁啊?你不是个在沙漠中狩猎的,难不成还有找你做事?”珠玛颇为自得,眉头上挑,洋洋自得。“那是,寻我的人多着呢!”严闻天轻笑,“所以你一直跟着我,也是有人找你说的?”
珠玛正欲回答,话到嘴边却突然咽了回去。“别想套我的话,我才不上当呢!快走,昨晚都没能睡好觉,今晚我要找个好地方,好好睡一觉才行!”骆驼慢慢悠悠驮着二人越走越远,身后留下一串骆驼蹄印,伴随着身影逐渐拉长,还有阵阵的驼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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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方余笙淡淡说了这么一句,将耿蒙与于英招二人还没开口的话堵了回去。“耿世子若是想找生财之道,倒还不如把银子存到钱庄里去,好歹还能吃些利息,风险还小。”
耿蒙终究没能劝说于英招私下运作入股之事,方余笙说耿蒙拿出来的那笔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就算全都投在了成衣铺子里,也不一定能为他带来多少利润。何况现在方余笙在孕期,原本想要操作的“娱乐经纪公司”还不能贸然启动。固然进军娱乐圈能够牟取暴利,可是少了方余笙的背后操作,仅凭于英招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带动起来。
股市之事在方余笙的劝说下,不了了之,也保不住耿蒙又动起了新的歪脑筋。比如,打算和方余笙合伙搞报纸,资助方余笙办报社,日后二人分红。
“你信不信这件事若是殿下知晓了,咱们两个都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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