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月一回到允王府,就跑回自己院中,将自己关在内室里,冲贴身的丫鬟吩咐:“若是二爷来请,就说我出门受了风寒,喝下药睡了。”
贴身丫鬟碧儿,见自家主子脸色苍白,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忙点头应是。
陈彩月这边刚躺下,书房那边便传了话,要请二夫人前往书房。
碧儿有些紧张的望了望内室里佯装睡着的自家小姐,只得硬着头皮对着来人道:“二夫人今日出门受了风寒,刚刚喝了药睡下了。”
来人到也没多做停留,听了碧儿的话,便回去复命了。
陈彩月听到来人离开的脚步,心下微松,苍白的面色微缓,眼中却留露着无尽的恐惧。
“听说你病了?”寂静的室内,突然有温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却让陈彩月如坠冰窟。
陈彩月不敢置信的在床上缓缓坐起身,看着坐在床边温润如玉的杜博炀,遍体冰寒,声音有些哆嗦的冲外面喊道:“碧儿,碧儿,二爷来了怎么也不唤我一声,快给二爷看茶。”
杜博炀似笑非笑的看着陈彩月,眼中有戏虐,有轻视,声音却异常温柔:“夫人,不必唤了,碧儿不在院中。”
“二爷,今日的事是妾身”陈彩月听言面上再无血色,眼圈微红,声音里带这些祈求。
杜博炀温柔的将手放在陈彩月的唇瓣上,阻止陈彩月继续说下去,凑到陈彩月耳边轻声道:“彩月,叫我相公。”
陈彩月的身子又是一阵不由自主的轻颤,声音里带着哭腔:“相公,不要。”
而此时的杜博炀眸光已不复清明,看着陈彩月梨花带雨的凄楚模样,甚至轻轻颤动,满眼猩红。
杜博炀看着陈彩月眸中的恐惧,忽然邪魅一笑,不顾陈彩月的意愿将她抱起,在床边不远处轻轻按动机关,一个黑洞洞的密道露了出来。
杜博炀抱着浑身颤抖的陈彩月,轻车熟路的走下密道的石阶,在密室里轻轻点燃烛火,烛火大盛将整个石室照的透亮,也照亮了石室中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刑具,借着石室的冰冷,让人毛骨悚然。
杜博炀毫不怜惜的将不断祈求的陈彩月扔在石室的地上,听着陈彩月痛苦地呻吟,脸上露出亢奋、扭曲的笑意。慢条斯理的拉起不住颤抖的陈彩月的皓腕,温柔的用绳索将陈彩月的手脚捆绑起来,在陈彩月不断苦求和挣扎中,毫不怜惜的撕裂陈彩月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的身体。
杜博炀眯着眼睛露出嗜血的光芒,举起一旁的皮鞭狠狠抽在陈彩月已经遍体鳞伤的胸脯之上,在看到陈彩月不断地流血的惊叫和惊恐无助的绝望眼神中,快意地扑了上去。
石室中女子痛苦的哀求和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不绝于耳,久久回荡,让人不寒而栗,只是在这石室之中始终无人听到。
四更过后,杜博炀精神奕奕的将遍体鳞伤,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还在昏迷之中的陈彩月抱起,又慢慢地走回内室。
漫不经心的从衣柜中拿出陈彩月的衣物,细心地为她换上,以遮盖她周身的狼狈,若被不知情的外人看来,男子温柔的动作,温润的眸光,定会认为这是一位疼惜妻子的好夫君。
陈彩月因为杜博炀为她换衣时的碰触而疼醒,睁开眼睛看见杜博炀的神情,却咬着唇不敢将痛呼发出声来,她害怕,她的呻吟再次唤醒杜博炀的兽性,那她怕是在也熬不过明日的太阳。
“醒了?”杜博炀怜惜的看着陈彩月,将手轻轻在她脸颊上拂过,声音轻柔。
陈彩月条件反射的瑟缩了下,但见杜博炀眸底的阴冷,还是强忍住颤抖,轻轻地点头。
“乖,既然是病了,这些日子便不要下床,莫要生了是非,让人担心,知道了吗?”杜博炀语气温柔,却再陈彩月耳中如地狱魔音。
“好。”陈彩月慌忙答道,不敢有片刻犹豫。
她知道杜博炀是在警告她,警告她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他会有各种手段让她便会生不如死。
杜博炀见她乖顺,满意一笑,脚步轻快的出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