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慕容朗一脸诧异的出现在巷口。
“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杜明溪叹了口气,先检查了下夜舞的伤势,发现并不致命,将一瓶止血散递给夜舞,便快步走到杜烨琛身边。
杜明溪看着躺在杜烨琛怀里的慕未羽,又看了看有些失魂落魄的杜烨琛,心情复杂:“这箭上有毒,未羽不适宜移动,先将她扶到马车上吧!”
杜烨琛也不知道到底听没听进去,机械的点点头,抱着慕未羽上了马车。
慕未羽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确实是中毒的迹象,杜明溪上了马车,见杜烨琛始终保持着抱紧慕未羽的姿势,抬头打算让杜烨琛放开慕未羽,好方便她为其诊治。
杜明溪一抬头却吓了一跳,赶忙看向杜烨琛的周身:“你也中了毒箭吗?在哪,怎么不说?”
“我没受箭伤,快,快救慕未羽。”杜烨琛摇摇头,眼睛始终不离慕未羽。
杜明溪松了口气,有些揶揄的道:“哥,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鬼样子吗?你比未羽更像是中了毒。”
杜烨琛闻言愣了愣,然后自嘲一笑,神情似乎比之前的迷乱,澄净了很多。
“我说哥,你先放开未羽,她快被你勒死了!”杜明溪有些无奈。
“哦!”杜烨琛慌忙将怀中的人,松了松,小心翼翼的放在软榻上。
杜明溪翻了个白眼,走到慕未羽身边,轻轻将慕未羽肩头的衣服撕开为她查看伤势,杜烨琛本能地将头转到一边,手却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肩头的箭伤并不致命,只是......”杜明溪心中莫名的阴郁,语气有些沉重,担忧的看向杜烨琛。
杜烨琛闻言薄唇紧抿,攥着成拳的手青筋暴起,声音微哑:“只是什么?”
“这毒太过阴毒,和秦老一样,怕是没那么容易醒过来。”杜明溪看着杜烨琛,心中满是无力感,一抹身影在杜明溪脑海一闪而过,看着沉静躺在那里的慕未羽那种熟悉的痛,涌遍全身。
“我一定不会让她有事,不惜一切代价。”杜烨琛神情坚定。
杜明溪默默地为慕未羽清理伤口,她也会竭尽全力,不管是为了杜烨琛还是为了自己,慕未羽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主子。”杜明溪刚为慕未羽包扎完伤口,马车外百年不变的熟悉声音传来。
杜明溪手上的动作一顿,转过身:“素衣你回来了?身上的伤可是痊愈了?”
素衣在追风国时,曾前去追查荣夫人的下落,在与人交手的时候受了重伤,一直在晏王府中休养,所以杜明溪决定来象阳国时并没有带上还在休养中的素衣,只传信待伤养好后再到象阳来与她汇合。
“是,已然无碍了!”素衣难得神情温柔了下,从袖中掏出一封厚厚的信笺递进马车中,声音中竟有些难辨的揶揄:“这是晏王爷给您的信。”
杜明溪条件反射的看了眼,为慕未羽将肩头凌乱衣服整理好,正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杜烨琛,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信接了过来。
杜明溪摸了摸厚重的信封,想着那个冰山脸也会写这么多东西给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信封。
刚打开信封,杜明溪就有些无语,信封中厚厚的不是信纸,而是五百万两有晏王手信的银票,而唯一写着字的只有一张巴掌大的字条,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一切有我!”
“他什么意思!”杜明溪暗骂:有你,有你个头啊!
“晏王爷说了,他的女人出门在外,自然要带上些银两,觉不允许花别的男人的钱,杜烨琛也不行!”素衣在外面硬着头皮回复。
“谁是他的女人,不要脸!”杜明溪恼羞成怒:“我和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