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溪看了看字条,从一旁的桌子上取了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不好意思,徒儿没看见!
然后重新将纸放入信管中,将虫虫放了出去。随后在外室继续她未完成的新发明“毒气弹”,捣鼓了半天,又弥补先前的缺陷,只觉腰酸背疼,索性倒在床上,蒙头便睡。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日清晨,杜明溪晃悠晃悠的下山,就见鬼医老者面容憔悴,背脊佝偻的站在药园中侍弄药草。
杜明溪挑眉道:“师父,你半边脸的易容妆花了!”
“胡说,为师的易容术怎么会花掉!”鬼医老者瞪眼,随后又一脸挫败扔了手中的工具,气呼呼的往屋中走。
杜明溪撇撇嘴,亦步亦趋的跟着,嘴里还不忘嘟囔道:“总来这一套,不嫌烦啊!”
见鬼医老者闻言转过身来怒瞪着自己,忙一脸狗腿的上前为鬼医老者按肩捶背。
鬼医老者脸色缓了缓道:“你即刻收拾一番,出岛吧!”
杜明溪眨眼,试探得问:“师父,你这是要将我逐出师门了?”
鬼医老者双眼一瞪道:“胡闹,逐出师门这样的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
“恩,师父,徒弟就是想问问咱们属于何门何派啊?”杜明溪不怕死的道。
“滚!”鬼医老者胡子一跳一跳的。
“是!”杜明溪这回倒是听话,作势向外走去。
“回来,你真是气死为师了,气死为师了,我当年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收了你这么个泼猴当徒弟,欺师灭祖啊,欺师灭祖啊!”鬼医老者一副追悔莫及,痛心疾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