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洛祁乱了节奏的心跳，司马姝突然抬起头，发现洛祁面色如常，只不过双耳通红，一句话也不说。又忍不住嗤嗤的笑起来。

“你这人怪没意思的。像个小哑巴。”

很多年前，齐姝辰第一次看见洛祁的时候，是在府里的演武场，身姿挺拔，练习弓术，才四岁的齐姝辰心里默默感叹：这男娃娃长得可真俊呐。

“我叫辰儿，你叫什么？”

那男娃娃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

“爹爹，他是个小哑巴吗？”齐姝辰又转过头问爹爹，眼睛亮亮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

“小哑巴哥哥，我想要后山的花。”

“后山有蛇。”

“那儿花可真的漂亮。”

“我去摘，你在这等我。”

……

“小哑巴哥哥，你娘亲呢？”

“她死了。”

“那谁照顾你呢？”

“我自己照顾自己。”

“你别担心，你对我这么好，我长大就嫁给你，天天照顾你。嘻嘻。”

……

时过境迁，我多庆幸你没忘，你没变。

此时的洛祁，伸出双手再次把司马姝拥入怀中。

“初见时，我便知道你是我这一生都过不去的坎。”洛祁的声音在司马姝的头顶响起。

司马姝把脸埋在他怀里，心中默念：“小哑巴，辰儿回来了。”

“就算不要那皇位，我也要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