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郡主穆苏苏撇了撇嘴,然后再次跟禹王柿子云飞扬如此说道。
不知为何,穆苏苏这样的说话,总是让禹王柿子云飞扬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他表情有些怪异道,“苏苏,我听你这话,总觉得,聚贤庄跟影卫难道都是在故意演戏吗?墨渊跟秦海峰都知道,皇帝虽然下放了权利给他们,但是,也一定会有所担忧,所以,他们才会时不时给各自‘使绊子’,也是为了共存罢了。”
闻言,穆郡主穆苏苏笑了,“我可没这么说,但是,在理论上,确实也有可能,无论是聚贤庄,还是影卫,本来就都是为九皇叔做事的,虽说争老大也很重要,但是比起谁当老大来说,更重要的是,他们能存在多久,能够拥有那样的至高无上的权利多久,我总觉得,皇帝身边的人,并非不可替代,相反而是太容易被替代了,反正,多少人挤破头都想为皇帝办事,争取早日飞上枝头,墨渊跟聚贤庄的庄主肯定都不是什么愚蠢的人,他们比我们更能将局面看得通透,所以如今影卫跟聚贤庄的敌对不仅仅是所谓的立场跟利益,更是为了保命。”
“苏苏,我明白了,这两人其实都心知肚明,不过是一种变相地合作罢了,难怪,这些年,影卫跟聚贤庄虽然摩擦不断,但是,却没有闹出过什么特别大的乱子,大家都是默认了如今地这种‘共生之态’。”
听完穆郡主穆苏苏的话,禹王柿子云飞扬突然就举一反三道。
闻言,穆郡主穆苏苏笑了笑,便没有再继续往下说了。
反倒是,禹王柿子云飞扬被某郡主的‘提点’弄得心思可是活泛起来,他再度开腔道,“苏苏,既然墨渊跟秦海峰都知道,这是皇帝陛下所要的局面,那么皇上又不知道吗?就不会怀疑他们演戏,或者说是串通一气什么的?”
穆郡主穆苏苏:“……我想应该不会,墨渊跟秦海峰都是聪明人,聪明人都不会去做傻事,明明依附着九皇叔能够带给他们各种想要的,地位也好,权利也罢,他们为什么非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再说,就凭他们心思通透的劲儿,更加知道,背地勾结是为上位者所不喜的,他们怎么可以再明知故犯,非要触逆鳞呢?而九皇叔在重要影卫跟聚贤庄的时候,其实就已经用上了帝王惯爱的平衡术,这应该是一种很明显的旁敲侧击了。”
“其实九皇叔已经明摆着告诉了两家,如果想要呆在他身边做事的话,那么他们就必须要相互牵制着,就算退一万步讲,如果聚贤庄跟影卫任何一方在对方的打击下倒下了,那么倒下的那一方又会被另外的新生势力给替代,再来充当曾经与聚贤庄或者影卫对抗的组织。”
穆郡主穆苏苏这话一出,禹王柿子云飞扬双眸再次微微闪烁,他表情惊诧道,“所以说,这些年,聚贤庄跟影卫能够相处得比较和谐,就是因为他们双方都深谙此道理。”
“也许吧,如果非要重新适应新的对手的话,那还不如就跟老对手这么对着干不是吗?毕竟新对手还要花费更多的事情去了解,去磨合,要是再遇到了几个比较轴的,不善于揣测上位者的心态,无论是聚贤庄还是影卫都会应付得更加累,毕竟,大家不过是同样为一国之君办事,谁又想成天被火烧屁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