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穆王,穆煊摇头叹息道:
“父王,你能不能学会品呀,这可是上等云雾茶,儿子冒着生命危险在云雾山册顶采摘的,一次才采那么一点儿,全让你浪费了。”
“品个屁,慢慢品老子早渴死了,那有你这般的闲情雅志,如果似你,本王闷也得闷死,好好刚阳悍气,全被你整成了软书生。”
重重的,穆王把茶壶放到了茶桌了。
“王爷,如何?”
躲在穆煊后面,瑞德问道。
挑眼,穆王火气:“关你屁事,你个狗奴才。”
刚才之气还未消,这狗奴才,真是欠骂的主。
“世子爷!”
堂堂的一个大王爷,满嘴里吐的全是脏恶之话,这那象这天下第一首府的主人,分明是破皮无赖。
“好了!”
这世间,那有奴才和主子较真的,这瑞德,还真被他宠坏了。
“嘿嘿!”
穆王,冲穆煊嘿嘿而笑着,骄傲自得的说道:
“还是儿子厉害,父王带着这条女人伤就那般唉声叹气的往国师府里一坐,那国师的心可就真的揪起来了,以为父王真的受了那小七小八的气,还帮父王献计,修理小七小八呢,并且还把他那嫁不出去的女儿甩给了穆王府。”
穆王欢笑着,撕着他脸上的假伤。
“别…。”
这被女人挠的伤那那么容易好,穆王是高兴过了头了吧。
“不好,本王多么漂亮,岂能这个碍眼。”
穆王硬要撕,穆煊阻拦着:“消了这伤,你还当真漂亮,瞧那象稻草般的胡子,再看国师,人家才叫漂亮,为了美,连胡子都不留。”
“他那叫装嫩,都奔四十的人了,还象这小伙子般活着,丢不丢人,一把年纪了还勾小姑娘,想来就想拧了他的头。”
挑眼,穆王言,笑的羞,穆王又道:
“那象父王,这叫阳刚之气,近了中年的男人就象象父王一样,象国师,岂不乱了套。”
“王爷真厉害了,就这么闷不声的把国师给骗了,想心我们的大国师,怎么也想不到从不会耍心眼的王爷,有朝一日,也能象他耍心眼,国师可是玩人的祖宗,今日却被王爷玩了,王爷比国师厉害!”
一旁,瑞德赞语着。
穆王听的,全身都是欢。
“好了,父王,这伤你还是先留几天吧,你若真的撕了去,国师准会疑心。”
挑眼,穆煊对穆王言,穆王不乐意,可为了大局,穆王也就只有忍了。
停顿了一会儿,穆王又言,心头透满了疑:
“哼,就他那暴烈女,也就穆王府敢接,他还以为是个宝似的,熟不知,这个暴烈女早已经成了京都众矢。不过…。”
甩脸,穆王对穆煊言:
“儿子,父王可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把这个暴烈女接下,这京都,有多少权门贵女想嫁入穆王府,父王都未接。
我儿子是谁,万尊金贵的世子爷,我穆王府是什么府,太后靠称,皇后作靠,你娘更是了不起的人物,这大周的第一嫡尊长公主呀,干嘛那么多优秀的女子不接,不得接一个暴烈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