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晋阳翻着看了一下，这些资料上写的都很具体，什么人，需要他们做哪些事，哪些需要他来监控，都写得很清楚。

“当年涉案的人都在这里了吗？”寒晋阳问。

“我出面还有什么是我查不到的，那些人一个都不漏，都在这里了。”

“还有你刚到鸢都时候，不是有人暗中跟踪过言姐嘛，那几个人我已经查过，有一个人是从古城过去的，不过他们最初的时候好像是跟踪你的，你不是把他们抓起来了吗，有没有查到什么有用东西？”

张子绪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一屁股坐在寒晋阳的桌子上，刚要点燃寒晋阳就慢吞吞的开口：“这里禁烟！”

张子绪打火机的动作顿住：“大哥，这里又没女人，抽根烟不至于吧。”

他觉得自己好憋屈，这事好歹跟他还有点牵扯呢，他也是为他服务的好不好，能不这样吗？

寒晋阳看他，眼神里的警告味十足，要是别人张子绪可不管，可是寒晋阳那一个眼神带着慑人的气势，张子绪下意识的就妥协了。

“好好，等会我出去抽。”极不情愿的把烟放回去，等着寒晋阳回答。

寒晋阳站起来到茶桌上倒上两杯茶，张子绪也跟着坐下来。

“鸢都的那几个，只是被雇佣，他们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古城的那个嘛，知道的也不多。

他没有跟雇主直接接触，但是他上头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可能还有别的原因，我放他回来之后就因为任务失败被灭口了。”

寒晋阳淡淡的说完，端起茶杯润一下嗓子，优雅的动作跟张子绪大大咧咧的样子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的张子绪也不好意思牛饮，只好慢慢的品尝。

“你会那么好心放他回来？”张子绪虽然跟他只接触过几次，但是对寒晋阳这个人的处事方式确实非常的了解。

别人好说，要是跟童言有关的，绝对不会留下一点后患。

“你是想查幕后吧？”张子绪一个奸诈的笑脸。

寒晋阳想把人放回来跟踪他找到他身后的人，结果却被人给解决了。什么都没查到，啧啧，得不偿失。

带着寒意勾唇一笑，寒晋阳放下杯子：“这个收获并不比其他方式来的少，首先一点，解决掉他的这个人，对我非常的了解。第二，他跟踪我，定然是跟我有关的人，或者是非常密切，但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放回来的这个人肯定是认识童言，或者说，认识以前的童言，而且，这件事……”

寒晋阳正色，想到这样的可能眉头蹙起，这个人，极有可能跟当年童言的车祸有关，能在他身边会插手他的事情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他可以猜到，但是会去杀人的，他实在想象不出来。

会对童言下手的人很多，但是他身边的，会是谁？

会不会是她？

“大哥，寒总，寒董事长？”张子绪见寒晋阳思考的入神，叫了他几声，寒晋阳没有回应，张子绪干脆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眼前挥了几下。

寒晋阳淡淡的伸出食指把张子绪的手推到一边，继续想。

寒晋阳走到窗户旁边往远处忘了好久，想到一处关键之后回头问张子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