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又在开玩笑，但看他认真的脸，她知道不是。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

钟离烨走近了她，看着她的脸神情专注，他顿了顿，有些难以启齿，苡尘略觉得有些诧异，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微妙，但最终，他还是开了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你似乎比其他人更吸引我的注意。”

苡尘愣了愣，半响说不出话来。

他突如其来的莫名话语她该如何回答……

或许，什么都不回答……

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苦涩，眼神更是躲闪开，“因为我女扮男装，所以你比较好奇吧。”

钟离烨察觉到她眼底的躲闪和苦涩，他微微蹙眉。

他总是猜不透她，看不透她心底隐藏的到底是什么。

“天快亮了，我们回去吧。”

苡尘收起了视线，淡淡道。钟离烨看了她一眼，神色沉了沉。

他们一起回到的皇宫的时候，天才刚刚亮。钟离烨和苡尘在大殿门口分开，两人各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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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苡尘在中殿站岗，玉瑶送来下午茶点。

这几天她送得勤快，皇上喜欢，就让她每天下午这个时候送来。

“玉瑶妹妹手艺每日都有不一样的味道，让朕耳目一新，甚是喜欢。”

钟离烨的赞扬的声音说得高涨，中殿听得清清楚楚，就像是有意在说给某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