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钟锦文盘腿而坐,双手倚在膝上正襟危坐,“太后今日下旨,贤妃一案交与龙护卫办理,芊苡尘不得参与。”
淑妃大喜,这事太后虽也怪罪她,但还是将所有的错怪在那芊护卫身上,如今太后将案件交给不会办案的的龙宇傻子,如此看来太后是有意借此事给那芊护卫好看。
但她还有一事不明。
“那为何还要派人监视本宫,这不是还在怀疑本宫不是。”
“哼,这卫兵说来是监视永和宫,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刑部尚书看罢了。”
水沸,钟锦文倒了一杯白开水,起身走到了窗边观赏起开得正盛的山红花。
“皇上还真是偏袒他们一家。”
淑妃不乐意地计较道,“活该这一次淹得半死。”
钟锦文笑道,“嘴别太狠毒,小心被反咬一口。”
淑妃抬头,傲娇冷笑,“少在本宫面前装清明。这一次若不是你在本宫永和宫动手,皇上怎会怪罪到本宫身上。”
“我可是为你打算。”钟锦文将杯中热水浇在土囊中,面色也似变了一个人,黑色的眸子里布着狠厉的奸诈,死死盯着土壤被热水浸湿,仿佛已经看见了那一株山红枯萎凋零,“我祝你登上皇后之位,我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现在只是个开始罢了。”
“这事之后,王家和你们赵家难免会起摩擦,我安抚好太后,之后的事你应该清楚怎么走。”
淑妃听着扬眉大笑,笑得谄媚又似乎再笑他的话太过异想天开,“我说五王爷,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吧。这太后本就是王家人,你这样折腾可就遗漏一位,那才是本宫真正的眼中刺。”
“你说的不是德妃吗?”钟锦文转过身面向着她,压低了下巴盯着她,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她不就是现在一个出征在外的武将父亲撑着,要除她轻而易举。”
“不,还有那芊苡尘。”淑妃一想起她这个名字就气得咬牙切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都是一锅里的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