殇月见他这样，便没有再拒绝，但是让她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她还是有些难为情的，尤其她又看不到。

感觉衣服一件一件从身上滑落，她的心也不由剧烈跳动了起来。

直到她坐在温热的水中时，都还有些晕乎乎的。

冥华卷起袖子，从旁边取来澡巾，开始给她搓背。

他的动作轻柔，力度恰到好处。

殇月原本的疲惫一扫而光。

她趴在桶沿上，享受地闭上眼睛，忽而轻声笑了出来，“冥华，我已经许多天未曾沐浴了，水是不是很脏？”

冥华看了眼水质，“还好。”

殇月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

想也知道，她这么多天未洗澡，身上定然已经很脏了。

她闭嘴不再说话。

这时，冥华目光落在她左手腕处。

被上面那条丑陋的疤痕，给刺痛了双目。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了上去。

这个伤疤，看得出来，已经许久了，可至今疤痕仍旧未淡去，他能够想象得到，当初这个伤口一定很深、很痛。

“月儿，还会痛吗？”他声音哽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