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袖子里的手，倏然收紧，忽而摇头，坚定地说：“任何人都有可能，但唯独冥华不会那样，凤飒，你休想挑拨离间，我相信冥华！”

“是吗？”凤飒眼睛微眯，心里的嫉妒，疯狂地在滋长，他缓缓吐了口气，才道：“月儿，我不欲与你争辩，事实如何，你总会知道的。”说罢，倏然出手，直袭向殇月。

殇月一惊，便要避开，然而凤飒出手的方向一变，倏然转向阿水。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响，突然清晰地传入殇月耳中。

她心里一沉，“阿水——”

阿水的左手臂，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垂了下来，他被晒得黑黑的脸上，痛得起了一层冷汗，却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凤飒单手掐着他的脖子，似笑非笑道：“长孙殿下，别来无恙！”

阿水面色一变，语气里有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到了这个地步，你还要嘴硬？”凤飒玩味地看着他，倏而又看了看一脸着急的殇月，这才不紧不慢的继续道：“看到了吗？因为你给她下的浮曼罗，她眼睛瞎了，曾经还差点就死了，她变成如今这样，全是你一手所为，怎么，良心发现了？你当初，不是一心想要杀她的吗？怎么现在，却反而要帮着她？”

阿水面色，瞬间煞白如纸，眸中的愧色愈重。

殇月抿了抿唇，“凤飒，你放了他，你不就是想要抓我吗？我人就在这里。”

凤飒见她如此反应，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