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好像，她大哥被一个女子给调戏了。

“凤雅性子一向如此吗？”直白剽悍得让她这个来自现代的人都自叹不如。

“是玉宸国女子，一向如此。”冥华瞥了眼凤雅，见怪不怪。

“哦。”殇月明白了，就是说，在玉宸国，女子都是似凤雅这般的，所以说凤雅的作风如果是在玉宸国是再正常不过，但是在楚国，就显得有些惊世骇俗了。不过，那玉宸国女子似男人般剽悍，那男子，是不是就跟女人一样？

男子跟女子一样？光是想想，就令殇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搓了搓臂。

“在想什么呢？”冥华好笑地看着她。

殇月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玉宸国的女子都似凤雅这般，那男子是不是就跟女人一样？他们身份地位相反，不会连形象也互调吧？”

冥华轻咳一声，“大多数男子还是正常的。”

“那就是说还有一部分是不正常的喽？”殇月说道这里，捏起一个兰花指，嗲声嗲气地道：“是像我这样吗？”

冥华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愉悦地笑出声来，片刻，将她的握过来，“淘气。”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那样的呢？”

冥华仔细想了想，才道：“玉宸国男子大都偏向阴柔，但也没你说的这样娘气。”

两人说话的工夫，司衡已经看到了他们，摆脱凤雅的纠缠，快步走了过来，对上两人含着戏谑的目光时，颇不自在地说：“殿下，月儿，时辰已不早，我们走吧。”

“好啊。”殇月忍住笑意说道。

司衡见她一副想笑的样子，不由紧紧蹙起了眉。

“你们要去哪？”凤雅走上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