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叫什么?叫苏洛洛对不对!在金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对不对!”
“对。”
“我这就去找她!”
说完,白苒就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去,谢子溪一把拉住了她,焦急的说道,
“不行,你现在去不行,我哥对她还正新鲜着,如果她回头恶人先告状,我哥肯定会护着她,这件事我们要慢慢想,你别着急。”
“除了你,谁当我的嫂子,我都不承认!”
白苒听谢子溪这么说,感动的一把抱住了她,她急急的望向谢子溪,问道,
“那我现在怎么办?”
……
金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手术室外,一群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
其中一个妇人坐在长凳上,眼窝深陷,面容憔悴,低着头低声啜泣着。
这时,一个站在走廊里靠窗吸烟的中年男人好像被她的啜泣声吵得很是厌烦。
他把烟头往地下一丢,狠狠的用脚撵灭,冲着这个妇人咆哮道: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儿子一点事都没有,哭什么哭,一会儿就能好好的从手术室中出来。”
说完又信誓旦旦的像是自己给自己保证似的又重复了一遍,“对,一定可以好好的从手术室里出来,一定可以。”
这个妇人却不满他的责备,也许是为母则强,看似柔柔弱弱的她却冲着刚刚说话的中年男人说到,
“杨富德,你凭什么说我,我担心我儿子,用的着你管,那就不是你儿子了吗?”
“我告诉你,如果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一定不会放了害我儿子的凶手。我要让他们都去给我儿子陪葬。”
说着,她就恶狠狠的瞪着同是在手术室门前一起等着的周院长。
周院长被她瞪得缩了缩脖子,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杨夫人放心,这次手术是我们医院的专家经过几个小时会诊,又精心设计了手术方案,不会有事的。”
“最好是这样!”妇人声音沙哑的说着。
杨富德此时并没有接他们两个的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手术室门外的抢救灯。
这杨富德就是之前王香莲跟苏洛洛提起的那个旅游业的大亨,杨洲是他儿子,还是家中的一根独苗苗儿,有多么宝贝,这自然是可以想象到的。
当初杨洲入院治疗时,王香莲想要取得他主治医生资格,下了不少功夫,也使了不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