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为何?”
再高兴,她还是敛了神色,问正事。
尽管她瞧着容宸不顺眼,但是以这人的城府,绝不会是意气用事的二愣子。
结果答案出乎意料。
“不知道。”
荣烨摇摇头。
一转头,就见少年瞠目结舌,直愣愣地盯着他。
荣烨不由失笑,“你看我也没用,三年前我也只是翰林学士,哪能知道太多前朝的事?”
秦青箬仍旧不死心,追问:“那容老大人呢?”
哪知荣烨仍是摇头。
“家父也不知。”
秦青箬心头一惊,不动声色眯了眯眸。
竟连次辅也不得而知……
这其中,究竟,藏了什么?
能让老皇帝讳莫如深,让容宸三年来深居简出,再不入昭华殿半步?
她犹豫了一下,抬起头,目光清明,“都有谁知道?”
荣烨古怪地笑了笑,端起茶杯轻呷一口。
“有两个。”
“李首辅和辅国公。”
秦青箬挑眉,噙着一抹讥诮。
这两个人……
还不是等于没有!
一个是滑不留手的老江湖,首辅之位坐了十几年,嘴巴比铁筒还严实。
另一个?
另一个病入膏肓,神志都不清了。
当然,重病原因有待深思。
秦青箬“哦”了一声,慢慢收回目光,托着腮,兴致缺缺地有点郁闷。
她低眸,凝神望着眼前的茶盏。
思绪飞得很远。
三年前……
那时候她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