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脆得了话,起身关上门就离开了。
睡梦中的人依旧酣睡,确实好看的紧。
顾南夕环顾了一下屋子四周红烛喜字,妖娆鲜艳,处处都透着一股与自己心境相符的喜悦和感动,唯独床上的人儿却又如此撩人,让人浮想联翩。
“洛儿……”他唤,床上的人儿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子继续睡。
哪里能让她就这么睡着,他盼了那么久,便是甘露也好,清泉也罢,他得让他知道了滋味才是。
顾南夕晚上喝了不少酒,此刻望着心爱的女人,所有的爱慕和怜惜更是将那股酒意催发出来,他本想着要与她明白从今夜开始,她彻彻底底便是他的女人,是他的顾夫人了。
不过此刻看来,似乎根本没有法子让她清楚着知晓。
想到这里,顾南夕不禁嘴角勾勒起来,变成一个浅浅的笑。
洛锦欢头上的那些个东西还未解下,嫁衣更是在她的左滚右滚中变得有些凌乱,顾南夕有些头疼,早知道方才是该留着竹脆一会儿的,眼下只能是自己亲自动手了。
亲自动手!嗯……听起来似乎不错。
几乎不再犹豫,顾南夕已经温了手掌靠近了她,因是正月,即使屋里面生了火炉可天气还是极冷的,他的手触到她皮肤的时候,只觉得那脸都是透着一种凉意的。
也是怕她着凉,顾南夕手脚麻利地替她取了头上的凤冠首饰,又半扶起她的身子将她的霞帔脱了,洛锦欢觉得出自己被人扒拉衣服,只当是竹脆伺候自己,又因着自己昨个儿睡得晚早上起得早,自然是招架不住这样的阵势的。
薄衫褪去,衣带轻解,一件件褪去的衣服发出窸窣的响动声,顾南夕撇过头笨拙地颤着手一路向下,因为长期习武,食指指肚处的老茧在触到她的皮肤时瞬间缩了一下,却又忍不住的探过手去,去触她那光滑如同绸缎般的肌肤,直到……。
此刻的洛锦欢只是身着一件正红色镶边肚兜,她蜜色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整个后背有一种柔嫩的质感,大抵因为烛光摇曳,此刻更是诱惑非常。
洛锦欢似乎在感觉冷着了,出于本能汲取暖意地反身抱住顾南夕,他身子一怔动弹不得。
一股热流从顾南夕的头顶一直灌到他的脚底,明明是寒冷的样子,他的身子却燥热到不行,顾南夕望着床上的人儿,脑子里不停徘徊着一个挥之不去的声音。
“占有她,让她成为你的女人!”
便是这个声音一点点在撕裂他的理智,他的犹豫和他的止步不前。
“竹脆……”洛锦欢的声音软绵绵的,宛如一只刚刚出生的猫崽。
只是这一声,顾南夕的心已经被她叫化了,他将她的脑袋放在绣枕上,又将她白嫩的小臂塞进杯子里,叹了口气还不不忍心就这样欺负了她。
也许是正月十五的原因,那一晚的月亮好的出奇。
顾南夕脱了自己的外套,等着身上的寒气都散尽了,他这才贴着他的身子一起躺了下来。迷迷糊糊中,洛锦欢只觉得身边有什么在窸窣中响,她这便一个胳膊放过去,正好架在顾南夕的脖子上。
彼此,顾南夕还未睡着,她的胳膊就这样义无反顾地触碰着他的神经,尽管之前的他已经告诉自己不可以犯错,不可以在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去侵犯她。
可是,她这般的撩拨真是让人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