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氤氲的水汽里,结实分明的肌理,随着衣服一件件的脱落,一点点地出现在初夏的眼前。
修长、笔直的长腿,迈向自己。
初夏不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后背传来一阵冰凉、坚硬的触感,方知身后就是墙砖。
竟已是无路可以。
初夏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头顶上方的光被遮住。
炙热的,激烈的亲吻,俯冲而来,紧贴着的,是男人发烫的肌肤,铺天盖地全是对方的气息。
初夏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张密密地网给罩住,神识都被夺走。
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解除的,全然不知。
“哗啦。”
初夏颤抖赤果着身体,被孟云泽抱着跨进浴缸。
水花四溅。
“咏咏这是打算,全程都闭着眼睛洗澡么?”
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调笑声。
占尽便宜,还不放过取笑她的机会。
初夏睫毛轻颤,还没睁开眼睛,生怕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就双手把眼睛给捂住了。
“我身上你什么地方没看过,没摸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孟云泽握住初夏的手,摸上他胸膛结实的肌理。
初夏就像是被火烫着了一般,惊得缩回了手,只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水眸,带点可怜,带点求饶因为地巴巴地看向他。
初夏害羞,孟云泽为了顾忌她的感受,都是黑灯瞎火地折腾。
这会儿浴室的灯光如此明晃晃地打在两人的身上,起起伏伏的水波间,没遮没掩。
初夏是真的羞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却不知道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在任何男人的眼里,都只会激发更加想要欺负她的念头。
孟云泽抬起初夏的下巴,他的齿尖在她的唇瓣上辗转,身上贴着的,是她细腻如玉一般的肌肤。
如被点燃的干柴,念欲来得凶猛而又不可收拾。
箭在弦上。
孟云泽看着趴在自己怀里,闭着眼无意识地点着的小脑袋,“……”
他的技术是有多差???!!!
目光落在初夏眼窝下初的那两轮乌色,孟云泽捏了捏她的鼻尖,咬牙,“今晚先暂时放过你!”
怕初夏着凉。
孟云泽认命地把人抱出浴缸,擦净了身体,用浴巾包裹着,抱到了床上,又找来了睡衣给她换上。
期间,初夏迷迷糊糊地醒来,隐隐地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初夏费力地睁开眼睛。
太困了,看人都是重影。
“睡吧。”
额头一凉,初夏就在这道熟悉的声音里,深深地睡了过去。
初夏的呼吸趋于平稳。
确定人已经睡着了,孟云泽这才认命地回到浴室。
刚才的澡算是白泡了。
孟云泽又是浴室冲了个澡。
回到卧室,初夏还维持着方才的睡姿。
初夏睡觉极为规矩,身体平躺着,双手双脚老老实实地平放,偌大的床,她只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都不到。
那是初夏童年就养成的习惯。
小时候,家里没给她买床,从小睡到大都是那种一米的行军床,一个翻身,就会从床上掉下来。
肿了几次头,摔淤青了几次后背,睡觉也就老实了。
这些,全是两人交换以后,孟云泽在两人聊天时,佯装不经意地,哄得初夏说给他听的。
重男轻女的爷爷奶奶,形同摆设的父亲,望女成凤的母亲。
只有外婆真心疼过她,那个慈和的老人却去世的早。
就那么几年的温暖,却被初夏记了一辈子。
初夏实在是一个,只要你对她有半点好,她都可以记很久的人。
如同齐思羽。
即便初夏知道,齐思羽利用过她,因了一开始时对她的那点好,还是因了对方的死而感到难过和自责。
初夏的心思澄透,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她从未放在心上过。
只是默默地汲取了生活美好的一面,看似柔弱,却顽强地向阳生长。
孟云泽越是了解初夏的过去,越是明白自己当年的行为,到底有多残忍。
他的咏咏在遇见他之前受了那么多的苦,当初到底是有多愚蠢,才会把她从他的身边给推开?
孟云泽坐在床沿,指尖轻抚初夏的脸颊。
“唔。”
像是感知到他的歉意,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贴着孟云泽的掌心,轻轻地蹭了蹭。
像是无声的原谅。
孟云泽眼神泛柔。
便是睡着了,他的咏咏,都是善解人意的。
“晚安。
我的小姑娘。”
薄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一吻。
孟云泽关了灯。
伸手,把睡姿规矩的初夏给揽进怀里。
初夏畏寒。
身体本能地往温暖源的方向靠近。
一夜天亮。
阳光透过窗帘,照进窗户,洒下几道金光。
眼皮有阳光的温度。
初夏睁开眼睛,被入眼的阳光刺了眼。
伸出一只手挡在眼睛上。
就这么一个些微的动作,孟云泽就醒了。
感觉到环在腰间的手臂收紧,初夏低下头,刚好对上孟云泽睁开的眼。
孟云泽天生一双桃花眼,他不说话,就那样远远地注视着人时,都像是在跟人告白,更勿论,此时如此近距离的距离,杀伤力更甚。
初夏的心跳不由地漏跳了一拍,脸颊飞上两朵红晕,小声地,羞怯地,“三叔,早上好。”
“我一点也不好。”
孟云泽坐起身,绷着脸色。
明明白白的宣告着自己的坏心情。
初夏傻乎乎地瞪大一双杏眼。
昨晚大和谐被放了鸽子的总裁大人开始秋后算账,不按常理说台词,纯情小警花眼露迷茫,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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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辆假车,咳咳。
大家过过瘾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