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在王府以男装露过脸,还是小心为好,惜然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帷帽戴上了,这帷帽下的面纱并不是很长的那种,刚好能微微地露出鼻子的嘴,这样即使以后碰到个吃饭什么的场,合也可以不用把这帷帽摘下来,还显得利落。
地衣堂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医馆兼药铺,不但是在京城,在整个龙国开有无数分店,举办这药方大赛的地点京城的总店。
只见这地医堂是两层楼的,从外面看装饰得古朴中透着典雅,低调中显示着丝丝奢华。
这时外面已经围了不少的人,人们都是围着门前立着的三个木牌看,惜然近得前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每个牌子上写的是一种病,若第一个牌子上的病,有人能拿出最为让地医堂堂主满意的方子,那他就夺了今年药方大赛的第一名,以此类推,第二个牌子上的药方若能让堂主满意,第是第二名……
“这第一个牌子上的病都立了十年了,也没出现令堂主满意的方子,第二、第三倒是年年都有。”人们议论着。
“是呀,也不知道是故弄玄虚还是怎么着,为了把握些,我等就冲第二、第三个牌子上的病去了!”
“我也是,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名医,这第二、第三的赏银也算是可观呢!”
“……”
惜然里可不是像他们那样想的,若奔第二、第三个牌子上的病症去,得到赏银确实能把握一点,但机会难得,惜然想一口吃个胖子,决定就奔那第一名去!谁让她是那个神奇的门派——天医门的传人了呢!这个门派里连金创药都比御医管用,药方应该更错不了吧。
初生的牛犊不怕虎这句话说的没错,惜然便朝第一个牌子看去,这第一个牌子怕是因为出了十年也没人有令堂主满意的药方,已经令人熟知,所以这个牌子前只有寥寥几人,惜然挤到近前读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病者症见胸痛,头痛日久,痛如针刺而有定处,或呃逆日久不止,或内热烦闷,或心悸失眠,急燥易怒,入暮潮热,唇暗或两目暗黑,舌黯红或有瘀斑,脉涩或弦紧。若出方者能令堂主满意,为第一名。银千两!”
前面说过,惜然是有过目不忘的本领的,虽然她还没开始行医,但她在百花谷读的那些医书上的什么病症都用哪些方子,她可是都背得下来的,何况师傅已经把那些秘籍给了她,她晚上没事时也时常研习,更是记得牢牢的,这第一个牌子上面说的病,在天医门的一本秘籍上是有的!而且几乎一个字都不差!
惜然简直激动了,有些擦拳磨掌了,就听有几个应该是地医堂维护场子的人时不时地喊道:“凡参赛者,自行排去前面桌子前写药方,自己防着被人偷窥,写好药方在右下角写下自己的名字,按上手印即可!”
可真够麻烦了,还得按手印,不过这样也是个好办法,就是谁想徇私也不行了,这地医堂还挺重视这药方比赛的嘛。
只见桌子上写药方的人,有写的很快的,应该是胸有成竹,有的边写边思考着,就相对慢了,好在有二十多张桌子,要不还不得排到天黑。
排队的人里面,就惜然一个女子,有些扎眼,时不时的就几双眼睛刷刷地看向惜然,虽然有点吓人,但惜并不后悔穿女装出来,她本来就是女子,一辈子都想在这医药方面混了,当然不能以假的身份出现了。
好不容易排到了惜然了,惜然也不用想,刷刷几笔就把那秘籍上的方子写完了,用的还是狂草,潇洒极了帅极了。
这一幕都被站在二楼的两个戴着面具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想不到今年竟然有个女子来参赛!”穿一身白衣的面具人道。
“哈哈,是呀,说不定今年能有什么奇迹出现也不一定,这女子的样子好帅气,有一种一般女子身没有的气魄,我说堂主大人,即使她不是你要寻的那个人,你也想办法留她在地医堂呗,难得有女子行医,不用可惜了了!”一身蓝衣的面具人道,原来那白衣男子就是地医堂的堂主。
“你不是喜好男风吗?怎么又对女子感兴趣了?你还真是风流多情啊!不论男女都能引起你的兴趣!”
“哈哈,堂主大人,我什么时候说我好男风了?不能随便诬陷人啊!”
“哼!你不好男风,怎么对我的那个书童那般好,如今你又见异思迁,让我的书童知道了,可不大好啊!”堂主道。
什么?书童?
“我说王爷,那小书童那般的惹人怜爱,怎么就你看不上呢?你看你把人家打的,你怎么下得去的手啊?”蓝衣面具人道。
什么?王爷?打书童?难道?
没错,这白衣男子就是齐王李景琦,而蓝衣男子正是秦峰。想不到这名满天下的地医堂竟然是齐王那个居说只好带兵打仗的人开的,惜然呀惜然,你说你这不是出了龙潭又入虎穴了吗?真是替你捏把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