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燃小心翼翼的舔了一口，而后皱了皱眉，问道：“这个味道就叫做甜吗？”

莫轻月点了点头：“还想要吗？我们可以多买几个备着。”

余燃纠结了一下，说道：“我可以学会自己做吗？这样的话，只要我想吃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的吃到它了。”

莫轻月被逗乐了，揉了揉她的脑袋，看向了卖糖人的老板，轻声问道：“老板，我们可以跟你学几天做糖人的手艺吗？会交学费的。”

老板乐呵呵的点了点头，说道：“可以。这个手艺并不难学，关键是熟能生巧，从明天开始，你就带着这个小丫头在我的摊子面前坐着就好了，过不了几天应该就学会了，然后回家自己练就好了。如果只是吃它的味道，那就更简单了。”

这做糖人的手艺，是真的不难学，但要做到精益求精，确实是有点难。

但他想，这个小女孩也只是喜欢糖的味道而已，不需要有多精致，所以会很容易就学会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是您的订金。”莫轻月又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看到老板心满意足收下的时候，便带着余燃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要睡一下人类的床吗？”莫轻月拍了拍身下的被子，让余燃走向前来。

余燃走到她的身边，好奇的摸了摸软软的棉被，说道：“我在地狱看那些人的惩罚时，见过这个东西。那些男人总是在这个上面做某件事的时候，被他们压在身下的女人一遍遍的吓死。”

“啊？”莫轻月没有反应过来。

余燃解释道：“他们在开始做这件事的时候，表情很欢愉，但在最高兴的时候，躺在这上面的女人会突然变成们最害怕的东西，蛇虫鼠蚁都有，还有时候会变成腐烂的尸体，或者鬼魂，总之怎么可怕怎么来，那些沉浸在欢愉中的男人，经常被这突然的变化吓死，永无尽头。”

莫轻月明白余燃所说的是什么了，她轻声咳了一下，说道：“那是成年人才能做的坏事，现在将它从你的脑子中清除掉吧！”

余燃闪烁着一双大眼睛，透露着不解。

莫轻月叹了口气，她也没有教导这一方面的经验，着实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后来她想到余燃也不是普通的孩子，没必要用普通孩子的教育模式。

所以，她让余燃在客栈等着，自己从药店带回了几本医书，再加上一些因为女色而亡国的史书，对她说道：“你识字吗？”

余燃摇了摇头。

莫轻月再次觉得自己真的是任重而道远，于是将一本关于这方面的医书拿到手中，然后将余燃抱进怀中，一起半躺在床上，说道：“我来给你读，如果你有哪里不懂得，我再停下来给你解释，如何？”

余燃点了点头，好奇的看着莫轻月手中的书，一双萌萌的大眼闪烁浓浓的求知欲。

莫轻月开始读起书来，尽量用明白易懂的话语解释，让余燃对人类的身体也有了些许了解。

一夜过去，所有的医书都已经读完了。莫轻月发了个哈欠，看了看余燃还精神抖擞的双目，不由得好笑的问道：“一夜没睡，难道你就不困？”